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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黃卉的轉告，文韜忍不住爆粗口。
”媽的，這是要老子賣身嗎？”
陳晨等人小聲嘀咕：”能賣3000萬也不錯了。”
黃卉吐槽他的身材：”你的150斤肥肉，能賣3000萬人民幣，平均一斤20萬，乖乖，比鴨脖子貴得多撒。”
全體員工爆笑不已。
文韜囧得滿臉漲紅。
年輕的老闆難當啊，只比員工大幾歲，跟員工一樣衝鋒陷陣，得不到員工的尊重，懂不懂就被頂撞，嘲笑，調侃，抗議，還要被上頭各種氣壓，被甲方女人各種調戲，被懷疑包養小白臉，被醜女追著逼婚，文韜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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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韜收到正式合同。
甲方終於肯簽字了。
最後審定的名單中，專案組正式成員，沒有林耀祖的名字。
沒有齊昊和董寶瑞，沒有陳晨與黃卉，沒有任何林燃團隊的名字。
只有甲方領導姓名，甲方的三位工程師，外加文韜作為專案顧問。
林燃質問文韜咋回事？
文韜拿出合同條款：”規定的是外包合作，丙方團隊不能署名。”
“我們全程墊資施工，他們驗收合格之後，會按合同約定付款。”
“但是專案所有成果，包括軟體全部版權，百分百歸甲方所有。”
林燃一聽就冒火了：”那和賣身有什麼區別？”
“是誰起草外包合同？”
“甲方的律師起草的。”
“他們律師是幹什麼的？不懂軟體版權法，連署名權都敢剝奪？”
文韜低頭沉默不語。
林燃果斷地站起身。
“先不要在合同上簽字。我去跟甲方律師談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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