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娘驚訝地看著王崇武,不敢相信他怎麼會會來看自己,王崇武被看得不好意思,對她笑著點了點頭。
“女兒你感覺怎麼樣了?”史夫人連忙上前詢問,史太守關切地看著女兒,老兩口真是嚇的不輕。
“爹,娘,女兒好像睡了好久一樣,頭還有點暈。”濱娘柔夷輕撫著額頭說道。
“頭暈?崇武你快看看濱娘是不是還沒好徹底?”史太守聽到女兒說不舒服,連忙招呼王崇武。
我又不是大夫,再說祛邪符已經用了,分明是那番僧給她下了蠱,自己僥倖運起碰對了,這時候哪裡還敢上去丟人現眼。
“大人還是請大夫來看看的好。”
“對對,我差點都忘了你不是大夫,來人吶,速速去牢房將那些個大夫給我請來。”史太守還沒糊塗,知道大夫還在牢房裡關著呢,連忙差人去放人。
王崇武看著地上的蠱蟲,胃裡犯惡心,真是難看啊。
怪不得一點邪氣都查不出來,這等詭異的法門實在是防不勝防。畢竟修煉日子沒多久,見識少,便是修煉中人也沒遇到過幾個,與人爭鬥難免會吃虧。
“看來,還是得多歷練的好,否則苟在家裡自己修煉,腦子非要修傻了不可。”
一堆大夫哭爹喊娘地,終於從大牢裡放了出來,一個個面色奇差。
太守相召,怎敢不從,除非不想在這郯城混了,急忙上前察看濱孃的情況。
“大人,我等已經察看過了,小姐如今身康體健,只是昏迷的久了,所以才會一時覺得頭暈,只需活動一番即可恢復過來。”
史太守夫婦總算是送了口氣,聽到女兒沒事,自然是不會在追究這些大夫的事情了,揮了揮手。
“去吧,賬房每人支五兩銀子,算是給你們壓壓驚。”
“多謝大人,”眾人躬身拘禮,連忙退出了房間,跑的比兔子都快,看來是被嚇的不輕,生怕再給捉了回去。
史太守安排王崇武住在客房,派人將單正和王信二人也請了過來。
如今番僧下落不明,自然是不敢離王崇武太遠,若是番僧回來報復,還得靠他抵擋呢。
單正和王信見到王崇武沒有異樣,似乎還受到了禮遇,自然的很高興,雖然心底還是不大想住在這太守府中,但是如今情形也沒辦法,只好忍一忍了。
“王兄弟,你說那番僧還會不會來?”王信開口詢問。
“我也不清楚,姑且等兩天吧。”王崇武也不確定番僧會不會來,只好採取守株待兔的辦法了。
到了傍晚,濱娘已經無礙,史太守便派下人來請王崇武赴宴。
推辭不過,正好也到了吃飯的時候了,三人便隨著下人一起過去。
“賢侄,今日多虧了你呀,否則老夫恐怕不知道要被那小人矇蔽到什麼時候了。”史太守舉杯向王崇武感謝。
“大人客氣了。”
“說了別叫大人了,叫世伯。”
“世伯。”
史太守臉上跟笑出花了一樣,招呼濱娘過來敬酒。
“王大哥,多謝你來救我。”濱娘紅著臉上前感謝。
“不用客氣,你不也幫了我的大忙了嘛。”王崇武客氣地說道。
“你們倆就別互相客氣了,濱娘,你來撫琴一曲助興,今天我要和崇武好好喝上一喝。”
“是,爹,”濱娘福了一禮,含羞的目光撇了王崇武一眼,發現正在看她,連忙向受了驚的兔子一般低下頭,邁著小步子到琴邊坐下。
悅耳的琴聲想起,只可惜眼前這三人對音律一竅不通,只能說是對牛彈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