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嵐咬了咬牙,道:“好!”
“婉兒,去告訴皇后,說本宮在御花園擺宴,請四妃、所有的昭儀、修容、美人一起前來賞花,請皇后務必過來。”
紫嵐轉頭對著張仲嶽道:“張太醫,您可滿意了?”
張仲嶽別了別臉,道:“這還要等老夫去看看才知道。”
…………
未央宮
皇后聽著知秋的稟告,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皇后娘娘,辰妃實在是欺人太甚,在後宮中為所欲為便罷了,居然還不把……瞧她的語氣,似乎是非要強迫皇后娘娘過去一樣!”
知秋是皇后身邊的人,除了當年的雲妃,她還沒有見過誰能讓皇后心裡不舒服。更何況,雲妃再得寵,也不會像辰妃這般高調囂張。
皇后看著自己的護甲,道:“她要鬧便讓她鬧吧,反正她現在還是皇上心尖兒上的人。走吧,本宮也許久沒有出去走走了,還真不知道御花園的花如今開成了什麼樣子。”
“皇后娘娘……”知秋臉上帶著不甘,還是站起身,扶著皇后的手。
皇后出了未央宮,婉兒便對著身後的張仲嶽說道:“張太醫,未央宮裡的幾個宮女是辰妃娘娘的人,您儘管走走,奴婢讓她們跟著您,防止您出現了什麼問題一時叫不到人。”
“去去去!”張仲嶽十分不滿,道:“怎麼說話的?老夫還需要你們的人寸步不離地跟著?這是在監視老夫不成?老夫要去見辰妃娘娘,說這筆生意做不下去了。”
“張太醫!”婉兒趕緊攔住張仲嶽,獨孤紫嵐這會兒正要宴會上,若是讓張仲嶽這麼找過去,這事兒可就不小了。
“既然張太醫不願意,那太醫就請便吧,我們幾個在外面守著,等太醫出來。”
面對婉兒服軟,張仲嶽十分傲嬌地哼了一聲,大跨步走了進去,直對主臥。
冬菊死後,皇后身邊就只有知秋一人,皇后生性多疑,又為了彰顯自己勤儉的形象,所以未央宮裡伺候的宮女們並不多。
小宮女拉著婉兒的手,心裡是十分緊張,道:“婉兒姑姑,您還是讓裡頭那位大人快點吧,若是皇后娘娘回來看見了,我們幾人都得人頭落地。”
婉兒從腰間摘下一個沉甸甸的荷包塞到小宮女手裡,柔聲道:“我知道你家中困難,長兄好賭,你先將這銀子拿去還家裡欠下的賭債,只要你一心一意跟著辰妃娘娘,日後的好處還多著呢。”
小宮女手上捧著荷包,嚥了咽口水,左右看了看,才胡亂地將荷包放進袖子裡藏了起來。
“謝謝婉兒姑姑,辰妃娘娘的大恩大德奴婢會記在心裡的。”
殿內,張仲嶽將主臥裡的櫃子都翻找了遍,都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奇怪,當初分明就是將東西帶到了未央宮,出了未央宮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了,定然是當時落在了這裡……”
當年的太子殿下宇文棣出事之前聖後還住在未央宮,若是看到那樣的東西,定然是會收起來的,難道被聖後帶出了宮?還是這裡有什麼暗格沒有被自己發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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