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止侷限於烤。
清蒸,紅燒,糖醋……都沒有。
其實也不止侷限於鵝。
雞啊,鴨啊……也都沒有。
原因只是因為蕭雅不擅長解剖家禽,自己來的話又不符合小孩子身份。
加之對吃的並沒有太過執著的追求,所以就得過且過,雅姐做什麼就吃什麼了。
所以這麼想起來,自己這幾年過得和廟宇裡的和尚其實沒什麼差別,吃齋唸佛。
至於被人取外號這種事,秦霜覺得越反抗越沒用。
既然反抗沒用,乾脆享受好了。
“誒~我還以為你聽見會生氣呢,好無聊。”
以手托腮,伯爵之女又露出一副無趣的表情。
“我可以理解成你是故意想惹我生氣嗎?”
“沒錯。”
她居然就這麼盯著秦霜點了點頭,緋紅色的眸中滿是認真。
“這是什麼奇怪的癖好?”
“不是啦,”
她又笑著搖搖頭,酒紅色的鬆軟長髮隨她的動作而散開。
“因為你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眼神也無精打采的就像死掉了一樣。從來沒見過你笑,也從來沒見過你生氣,真是讓我好奇你究竟會不會笑,會不會生氣呢。”
“先不提我會不會笑,會不會生氣,你這麼說我會傷心是真的。”
“啊…”
她發出一聲驚呼,小手掩口,好像這樣做能將話語收回。
看來她還能夠意識到她剛才說的話實在太過直白,就彷彿指著別人的鼻子說人家醜一樣。
“對…對不起。”
小眉毛耷拉下來,滿含歉意的道歉了。
看來她也知道遮住嘴沒有用,說出去的話收不回來,不如道歉來的實在。
秦霜倒不是真的會傷心,這麼點心裡承受能力都沒有的話,夜叉的話都能把他戳成篩子。
“話說回來,你為什麼這麼想知道我的事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