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蕭滿是冷意的眸中閃過一絲嘲諷,隨後她就這麼保持著姿勢,繼續用那清冷的聲音說著。
“我原本看到只有一個人的宿舍還有點欣喜,可欣喜這種情緒還真不是個好東西,以至於你今天來報告,可能就要分配宿舍這件事情我都沒有考慮到。不過既然被你看到了,我也不奢求你那愚蠢的腦袋能夠忘記,但若是你敢像蒼蠅一般嗡嗡亂叫四處傳播的話,那你的下場就會比被鞋底拍死的蒼蠅還要慘一萬倍。”
說著,她目光一寒,秦霜能夠感覺到頸部的冰錐稍稍用上了一點力。
冰冷的觸感與微微的刺痛混雜在一起,都在說明這這個杜蕭真的能幹出這種事情。
『主人,快準備樹皮化!』
似乎也察覺到了冰錐已經貼著秦霜搏動的動脈了,夜叉的聲音緊張了起來。
『哎,又要調動意念好麻煩哦。』
『調動意念也麻煩?』
夜叉聲音充滿了不可置信。
『主人,我看你活著也挺麻煩的,自我了斷吧。』
『這種一生只能做一次的事情,我倒是真想試試。』
『主人!別開玩笑了,認真一點啊。』
夜叉憤憤的喊著,秦霜倒也不再捉弄她。
『好啦好啦,安心啦,我不會有事的。』
『這算什麼,不見棺材不落淚嗎?』
夜叉傻眼般的聲音傳來。
『主人!如果真的被刺破頸動脈,那麼血噴2米遠,3分鐘死亡也都是真的!』
她還在強調著1~2~3的真實性,試圖讓秦霜明白現在是生死攸關的時候。
『可是,她真的想殺我,為什麼還要說這些話呢?』
秦霜覺得自己的話能像小紙扇一樣拍在夜叉的頭上。
讓她冷靜一點。
果然。
『呃…』
夜叉一時語塞,她似乎在回想著剛才杜蕭說的話。
『“但若是你像蒼蠅一般……下場就會比被鞋底拍死的蒼蠅還要慘一萬倍”……也就是說主人若是不說的話…』
隨即她還碎碎念一般的重複了一遍,然後發出瞭然的驚呼。
看樣子是得出了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