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在紙上畫完最後一筆，微微挑眉。
這隻老狐狸，就喜歡看戲。
“三位老師還有其他什麼問題嗎？”
她收好筆微微一笑。
王主任和林老師還想說什麼，卻是被一旁的朱副院長攔了下來。
“沈黎同學，這次的事情的是我們考慮不周，我這邊向您道歉。”
他說完見另外兩人沒有反應，立刻瞪了他們一眼。
他們連忙跟著一起道歉。
站在他們身側的劉嘉真個時候完全就像是一個小丑。
沈黎接受了他們的道歉，視線落在了他身上。
“校長，我想聽一下劉嘉同學最後的解釋。”
劉嘉愣了一下，掃過眾人，緊張的快速的低下頭，躲開視線，放在身前的兩隻手緊緊攥在一起。
怎麼辦……
“劉嘉同學，你確定當天看到的真的是我？”
“我……”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當時……當時天太黑了……我……我應該是看錯了……”
“哦？”
沈黎朝他走了一步，哦字尾音上調。
劉嘉不自覺朝後面退了一步。
“剛才你可是說百分百確認是我呢。”
她的聲音不疾不徐，腳步也是一下又一下。
正是這種無形之中的壓迫感，讓劉嘉這個大男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劉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之前不是信誓旦旦說看見了沈黎同學偷試卷嗎?”
林老師很喜歡劉嘉，為人老實，成績也好。
劉嘉被幾人這樣盯著，心裡慌得不成樣子。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他想說，但又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