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已經給黑月發動了指令，讓它們攻擊這個男人，怎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那群人也反應過來這些黑氣沒有進攻的意思，猛地抬頭看向女人，繼續朝這邊衝過來。
利木臉色慌亂，往後退了一步，“為什麼，明明……”
猛地想起旁邊還有個小姑娘，她猛地轉過頭：“你對它們做了什麼？！”
“我？”小姑娘懵懂地眨了眨眼睛，而後笑眯眯地抬頭湊上前說道，“我當然是什麼都沒做呀。”
所以這就是你真正的實力啊，姐姐。
利木神色怔住，張嘴剛想說什麼，耳畔傳來江溪焦急的聲音：“利木！快躲開！”
她愣愣地轉過頭，就看見一個黑衣人已經衝到自己面前，對方拿著一把鋒利的小刀，毫不猶豫地朝著自己的心臟刺去。
天地之間，整個世界都好似暫停下來，只有眼前不斷放大的刀刃顯得那麼真實。
“噗呲——”空氣中響起皮肉綻開的聲音嗎，黏膩的鮮血噴灑在利木的臉上，她下意識閉上眼睛。
下一秒，眼前的男人瞬間倒在地上。
他口吐鮮血，整個人都在抽搐，再往下，只見他的腹部被什麼東西徹底貫徹，腸子和內臟都掉落在地，好似一灘爛泥倒在地上。
江溪回過頭就看見這麼一幕，臉色瞬間一白，捂著嘴別過臉，像是想起了什麼，抖著手連忙給邢遠發訊息，讓他們過來幫忙。
結果剛發完訊息，耳邊響起孩童稚嫩的笑聲。
“姐姐，還是讓我來吧。”
下一秒，此起彼伏的噗呲聲和悶哼聲響起，他們甚至都沒看清黑月的身影，那群人就這樣一個接一個倒下。
小女孩漆黑的瞳眸逐漸被血光佔領，嘴角的弧度愈發血腥興奮。
利木瞳孔輕輕顫抖，下意識後退，聲音發緊。
“你……”
這孩子的能力怎麼會這麼變態。
她的能力難不成已經被取代了嗎？
直到殺完最後一個人，周圍的空間徹底破碎，恢復到原來的樣子，狹小的樓梯間被濃烈的血腥味充斥著，到處都是血肉模糊的屍體和殘肢，讓人作嘔。
江溪本就頭昏沉沉的，看見這副場景，她臉色愈發難看，胃部一陣翻湧，頭痛欲裂。
這時，一股熟悉的氣息鑽入鼻腔。
這氣味異常熟悉，還沒等江溪反應過來，她兩眼一翻，瞬間失去意識倒在了地上。
利木見狀微愣，往前走了一步，結果下一秒也閉上眼睛倒了下去。
“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