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她又主動湊過去,垂眸漫不經心地張嘴/舐去男人唇瓣的水漬,動作乖巧卻曖昧,活像個嫵媚勾人的妖精。
柏京墨揉了下她的頭髮,喉結滾動,被惹的心癢癢,在她臉上用力親了好幾口,最後才將人牢牢抱在懷裡,走向電梯。
喻梨摟著他的脖子,半闔著眸子,神情有些懶洋洋的,有一搭沒一搭地喊著人。
“老公。”
“我在。”柏京墨按下電梯,側過頭吻了下她的頭髮,“等會喝點水潤潤嗓子,都親啞了。”
“好。”
喻梨盯著電梯上的倒影,忽地安靜說道:“剛剛在車上,我還有別的話沒有說完。”
男人的身體微微僵硬,下意識抱緊了懷中的人:“什麼?”
喻梨抬起頭看他,眼睛一點點彎起:“如果系統早說會把你送給我,說不定我就會留下來了。”
她低下頭,一點點吻上男人的唇瓣,輕聲呢喃。
“柏京墨,你是我的對不對。”
柏京墨先是一愣,隨即神情溫柔而肯定。
“對,是你的。”
……
那一晚,喻梨做了一場夢。
她夢到了她的過往。
也夢到了,那一段被她放棄的記憶。
和這個世界的設定一樣,喻梨是個被丟棄的孤兒,在孤兒院生活、長大。
由於從小就長得乾淨漂亮,一雙狐狸眼笑起來招人喜歡,看上去就像個團寵的存在。
事實也確實如此。
喻梨在孤兒院很受歡迎的,來領養的人也總是一眼相中她。
可這種情況很快發生了變化,因為有人發現了喻梨的“古怪”。
她總是喜歡一個人對著空氣說話,身上也時不時纏繞著一股黑氣。
有人問她和誰聊天,她有時說一個姐姐,或者是不認識的哥哥,又或者是其他小朋友,總是變化著來。
而問起黑氣,她又說那是她的夥伴。
——喻梨精神好像不太正常。
孤兒院裡的阿姨認同了這一觀點,喻梨也因為這些事情,屢次被收養家庭退回,一年最高可以出入十多個不同的家庭。
剛開始,大家還不會因為這些情況而區別對待她。
直到一個男人的出現,那個男人衣冠整齊,相貌堂堂,說喜歡小朋友,想來孤兒院領養孩子。可實際上,那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他一眼相中了漂亮的喻梨,迅速走流程,把喻梨帶回了家。
在一個夜晚,他試圖對喻梨實施傷害,而喻梨只是睜著一雙漂亮的狐狸眼,安靜地看著他。
眼看男人的手就要碰上來,小女孩忽地輕輕笑出聲。
“有人說讓我殺了你。”
稚嫩的童聲卻宛如地獄的惡魔。
話一出,男人先是一愣,剛要發火眼前突然閃過一道黑氣,下一秒,他的頭顱被硬生生割下。
鮮血噴灑四周,男人的屍體瞬間倒地。
他的頭顱骨碌碌滾到喻梨的腳邊,可喻梨只是低頭看了一眼,隨後一臉平靜地去了衛生間清洗自己臉上的血跡,甚至還把衣服換了。
做完這一切,她拿起男人放在桌上的手機,熟練地撥出電話。
“警察叔叔,這裡有人莫名其妙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