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遠只是睨了他一眼。
“做好你自己的事,少打聽。”
田建木聳了聳肩,“行行行,那我走了。”
……
而另一邊,車上。
玉嬌坐在前面,透過後視鏡,她看著後座的男人,“柏總,你是從哪知道peaCe那兩個人可以殺柏京墨的?”
柏邵東只是笑了一聲。
“自然是有其他的方法。”
玉嬌收回視線,像是隨口一提:“其實我覺得……我們不一定非要殺柏京墨,當時開會的時候……”
她的話還沒說完,車廂裡就已經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安靜。
似有所感地抬起頭,只見後座上的柏邵東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
一旁的容凡也朝她投來複雜的視線。
男人危險的眼神像是一條陰冷的毒蛇。語氣聽不出情緒:“玉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玉嬌一時之間有些語塞,片刻才慢慢開口,“當初殺柏京墨,不是說可以讓利木回來嗎?我只是想,這個想法或許是錯的。”
車廂內愈發安靜。
不知過了多久,柏邵東才意味不明地出聲:
“不管錯沒錯,柏京墨必須死。”
玉嬌瞬間抓緊了手裡的包帶,沉默了幾秒,她忽地鬆了力道。
“柏總,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
柏邵東閉著眼睛沒有說話,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當初我加入您的隊伍,您告訴我利木並沒有真正死亡,您有辦法讓利木回來,現在我想和您再確認一遍,您真的能讓利木回來嗎?甚至當初您讓我們調查柏京墨,給出的理由也是他和利木有關。”
在寂靜的車廂內,女人的聲音平靜卻又像是在壓抑著什麼,頗有幾分山雨欲來的感覺。
容凡目不斜視地盯著窗外,但他的目光始卻始終毫無焦距,明顯是在出神。
柏邵東:“利木不是已經回來了嗎?而且你不是也用技能檢測過嗎?我說的話都是真的。”
“這樣嗎?”玉嬌的聲音有些輕,“所以您當初指的回來就是這個啊,那既然如此,殺柏京墨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柏邵只是冷冷道:“玉嬌,做好你自己本分之內的事情就好。”
本分之內的事情?
玉嬌第一次感覺到迷茫,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了。
甚至萌生出一種被騙的無力感。
而柏邵東也察覺到玉嬌的異常,他慢慢睜開眼,眯起眼睛盯著玉嬌。
“玉嬌,你今天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玉嬌沉默幾秒,隨後才扯著嘴角慢慢說道:“沒有,您多慮了。”
她看向窗外,沉默了幾秒後忽地開口:
“柏總,下次副本,我想親自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