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傅紫菱遠一點,她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傅斯言提醒道。
一得知傅紫菱來找麻煩,他就虛了。
倒不是害怕傅紫菱,而是擔憂傅紫菱亂來。
畢竟,他覺得楚音容易相信人。
再者,他們不瞭解傅紫菱,只有他清楚,那個看似無害的面容下有著多重性格,做事情也是變化多端。
連他自己也拿捏不住這個人。
“我發現你們楚家人一個比一個奇怪,我看都是精神方面有問題吧!”楚喬語氣嫌棄。
傅斯言心裡不舒服,但考慮楚喬是楚音的哥哥,還是忍了。
“只是有些人很特殊。”他壓低了聲音,眼裡似乎想到了什麼,陷入回憶中,“換句話來說,她是變態也不為過。”
能用變態一詞來形容一個女人,可見那女人的脾性有多麼嚴重。
楚音雖然沒有接入深刻,但透過剛才短暫的語言交流,也知道傅紫菱的脾氣變化多端。
這樣的人是要遠離。
不過,都是他們楚家的人,她倒是意外楚家的人會在巴萊有這麼深的根基。
也怪自己以前對傅斯言不瞭解。
楚牧站起來,說道:“我們走吧!”
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給傅斯言一個正眼,因為不想理。
傅斯言也發現了。
他知道他們有誤會,所以出聲說:“楚音,我想和你單獨淡淡。”
“沒必要。”楚音拒絕道。
楚喬補充了一句:“聽見沒,我妹妹壓根就不想和你呆在一起。”
“我知道說再多你們也不相信,但是,你的案件已經交到南境處理了,你可以回到南境了。”傅斯言沉聲說。
這便是他今天來的目的。
為了達到此目的,他做了很多,但不想讓他們知道。
這是他能為她做的事。
楚牧平靜的臉上在聽到這話時才有了反應,他頗為意外的看著傅斯言,也發出疑問:“你做了什麼?”
“做了該做的,證明了我清白。”傅斯言神色認真。
楚牧盯著傅斯言打量,似乎想要從傅斯言的眼裡看出什麼端倪來。
但是,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