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鬱知道楚音這次是動了真格,如果走了司法程式,那她就逃脫不了。
可眼下,要怎麼辦呢?
她很心急。
這種時候,她只有去找傅斯言了。
於是,韓子鬱去找傅斯言。
但是,傅斯言今天備受打擊,整個人都處於悲痛狀態,就躲在房間裡喝酒解愁,誰都不想理。
不過,韓子鬱並不知道,非要闖到槍口上。
所以,他不顧傭人的阻攔,直接來到了傅斯言的房間。
傅斯言正坐在窗邊喝酒,聽到動靜後,抬起頭來看著來人。
他見來人是韓子鬱時,臉沉了下來,嗓音陰森:“出去!”
韓子鬱驚了一下,皺起眉頭,“言哥哥,我有事要跟你說。”
“滾出去!”傅斯言的語氣和態度都很不好。
韓子鬱抖了一下身體,她能感覺到他現在很生氣,要是她說了那件事,他恐怕會更生氣。
但是,情況緊急,她要是不說,說不定明天就被帶走了。
所以,還是鼓起勇氣說:“言哥哥,我被人提告了,你能幫幫我嗎?”
傅斯言的眸子眯了起來,神色冷的像是度了一層冰霜,“我說了出去,你聽不懂嗎?”
哪想,韓子鬱忽然大聲哭了起來,一副特別傷心無奈的樣子。
“言哥哥,我明白你現在很傷心,但我的事也更嚴重啊!我哥臨走時說了要你好好照顧我,要是我出事了,你也會沒辦法跟我哥交代。”
這時候,韓子鬱只能把自己的親哥哥拉出來。
果然,傅斯言聽後,臉色變了,但火氣依然在,只是他緊緊拽著酒瓶子,忍著怒火。
“你有人脈和權利,你幫幫我,度過這次難關。”韓子鬱的聲音盡是請求。
傅斯言深呼吸一口氣,眼神卻有些迷離,語氣似是惋惜,又似是哭悲,“韓子鬱,我曾經就是因為考慮到你哥,竟然傷害了我的孩子。”
韓子鬱聞言,驚的愣住了。
待消化完他的話,才有些困惑的問道:“什麼孩子?”
“我和楚音有過一個孩子,但我當初趕她走,那孩子就夭折了。”傅斯言痛苦說。
韓子鬱滿臉震驚,甚至是不敢相信。
怎麼可能?
楚音當初不可能會懷孕的。
她不信,甚至覺得是楚音的計謀,“言哥哥,你別信音姐姐的話,她這麼說是想要你痛苦,畢竟她用盡手段搶走了你的美妝公司,現在又這麼說,明顯是為了對付你。你要是信了,那就是上了她的當。”
“呵!”
傅斯言冷笑一聲,抬起頭來,失望的看著韓子鬱。
他對韓子鬱已經夠容忍了,甚至因為她而次次傷害楚音,但現在想來,他太過重義氣,傷了喜歡的女人。
這就是愛情和講義氣不能兩全麼?
他之前本也有所懷疑,可讓北境的心腹調查過,楚音當初的確失去了孩子。
那個孩子也的確是他的。
所以,他親手害死了孩子,而楚音因此妒恨她也是正常。
“言哥哥,我說的的都是真的,你別信她的話。”
韓子鬱緊張道,真怕傅斯言信了而對楚音充滿了愧疚,那到時候他就可能不會在幫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