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說她拖著賀薇往水缸裡按的時候。
景行勾唇,並不答話。
他忽然想起了以前。
那時候他和她才認識不久,面對著黑唇釘和銀鼻環的挑釁,
這隻看起來軟軟萌萌,好像沒什麼脾氣的小糯米糰子,卻毫不猶豫的以保護者的姿態站到了他的面前。
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人保護的感覺。
“怎麼不說話?”林青柚攬著他脖子的手微微收了收,繼續歪著頭問他,“是不是被嚇到了?”
“沒有。”景行舔了舔唇角,低著長睫笑了起來,“只是忽然感覺……”
他頓了頓,故意壓著聲音賣了個關子。
林青柚往前湊了湊,想要聽清他說什麼:“感覺什麼?”
他忽的側過頭來,唇角正好碰上她的臉側,笑:“只是忽然感覺,我的糯米糰,還是一如既往的可靠。”
林青柚眨了眨眼,很快明白過來了他在說什麼。
一直懸著的心忽的就落了下來,她重新把腦袋靠回他的肩上,小聲的補充道:“你的糯米糰,以後也會很可靠。”
景行沒有說話,唇角的弧度卻悄悄的揚了起來。
燭龍睜眼為晝,閉眼為夜,轉眼間就到了月末。
八月三十一號,衛然工作室舉辦的恆星演唱會於晚上七點正式開始,夜幕還沒降下來,文體活動中心門口就已經擠得水洩不通。
負責維持秩序的保安們被擠得東倒西歪,還要時不時的提防著有人來扒他們的褲子——總有沒買到門票的小迷妹試圖劍走偏鋒,想要扒下保安的褲子,穿到自己身上偽裝成保安混進去。
林青柚站在離檢票口稍遠的位置處,抬頭望向了活動會場,正對著廣場的電子螢幕上輪番放映著衛然的寫真照,巨大的霓虹燈橫幅閃耀在夜空中,橫幅上一行“我燃燒了一顆恆星,來向你告別”的標語閃閃發光。
景行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現在還不到六點,離檢票還有一段時間。
季安然站在路邊上,和杜明宇許長浩嘮著嗑:“話說回來,明天就開學了,你們倆的作業補完了嗎?”
“……”許長浩沒有說話。
杜明宇一臉哀怨的看著她,也是不想搭她的這話,只是身為一個廢話輸出機器,不說話這個挑戰對他來說難度比較大,於是杜明宇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接話道:“安然姐姐,你變了,你說話怎麼能這麼煞風景?”
真是哪壺不開,偏偏要提哪壺。
杜明宇比劃了一個給嘴巴上拉鍊的手勢,正色說道:“大家開開心心的來看演唱會,就不要再提作業的事情了,作業可以補,演唱會只有這一次。”
為了愉快的結束作業這個話題,杜明宇甚至相當主動的把話岔到了景行的身上,扭頭就對著景行來了一句:“哎呀班長,我發現你戴著的這個帽子真他媽好看,你這帽子是從哪裡買的啊?我也想去買一個。”
景行不怎麼喜歡太陽,平時出門的時候都會往頭上扣頂黑色棒球帽,夏天的白晝時間長,景行來這邊的時候太陽還沒落下去,於是就順手拿了頂帽子過來。
“明明,要不然你還是別買了吧?”景行還沒說話,許長浩就非常誠實的接話道,“說實話,這種黑色棒球帽非常考驗顏值,班長他戴帽子像愛豆私服出行,你戴上帽子,那就像狗仔偷拍大隊的成員了。”
杜明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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