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禾跟展羽說話的工夫,楚錚他也沒有閒著,因為沈亮和帶著鄭源一起找上來了。
楚錚:“……”好吧,剛剛艦長給他帶來的感慨有點兒強烈,他只顧得跟媳婦兒說話呢,就把這倆給忘掉了。
嗯,要是讓這倆貨知曉,指定要嘲笑他特別重色輕友,所以還是當沒有忘記好啦。至於重色輕友這問題,他肯定是有那麼點兒的,但怎麼想都不至於用上“特別”這樣一個詞吧?再說了,難不成他們這群老夥計裡,就他重色輕友?想想都不可能!
“喂!喂!喂!我說,老楚,你這是啥表情?”鄭源琢磨著好久不見面,怎麼著也得來那麼個熱烈的擁抱吧!
結果可好,他這位老夥計還沒有他激動呢!那樣子也不知道琢磨什麼呢!不過按照他對那傢伙的理解,哼哼,指定不是特別讓人高興的事——這是針對老沈跟他而言。
“來,咱還是對個拳頭吧!”鄭源舉起拳就衝向了楚錚。
反應過來的楚錚,唇角微微哆嗦,腳步向後一退,就讓自己撤出對方的攻擊範圍:“我說老鄭,你就不用這麼熱情了,我媳婦兒就在那間臥室,你想跟我來個貼面禮,你說她能高興?”
本來想照著楚錚肩背結結實實來幾拳頭的鄭源:“……”他真就呵呵了,別看沈亮和跑到外面就容易放飛自我,楚錚比那貨還要命,楚錚這傢伙只要跑出來,就特別容易暴露本性。
行吧,他也不招惹這傢伙了,要不然還不定從他嘴裡吐露什麼來呢!
嘆口氣,鄭源以拳砸掌,朝楚錚呲呲牙,然後……嗯,就不是他之前計劃的然後了。
……
楚錚、鄭源、沈亮和分坐沙發三端,看起來呈三角之勢,倒是比較穩定。
“這會兒算是敘舊了?”鄭源端起楚錚給他倒的酒,放到鼻翼下嗅了嗅,頓時表情就有些精彩了,“你拿水兌酒糊弄我呢!”
“不要這樣說!”聽他這麼說話,也端起杯的沈亮和同樣將其放在鼻翼下嗅了嗅,不過他沒有立刻給話,而是端詳半晌之後,才反駁說,“老楚兌的不是水啊,這根本是飲料!你就當雞尾酒那麼喝嘞!”
說著話,沈亮和還真大大飲了一口,別說,還挺好喝的:“這是汽水兒加的果酒吧?”
楚錚含笑頷首:“還是你知情識趣兒!”
“呵呵。”鄭源見他倆竟這般的“相親相愛”,登時給他倆豎起大指頭,然後高聲叫,“嫂子!您知道老楚跟,唔唔唔……”
不用他喊出來,楚錚就清楚這傢伙想要說啥話,立刻用手捂住他那嘴巴,還挺使勁兒的!
“呸呸呸呸呸!”好容易讓楚錚放開手,鄭源就使勁兒將嘴裡的鹽粒子吐出去,“你手上怎麼還有鹽粒!”
“剛才不是兌酒?我給增添了些許色彩。”
鄭源:“……”呵呵,很不想理睬這位久別重逢的好友咋辦?
楚錚不在乎他理不理自己,反正很快就要正式談話,等到談話結束,也就自然而然繼續聊上了,男人麼,何必那麼記仇,對不對?
這也虧得鄭源不知道他怎麼想,要不然他就真打算定製幾十米長的狙擊槍,直接點他了。
不過雖然不清楚對方的想法,可是怎麼也是幾十載的哥兒們兒了,誰還不知道誰?厚顏無恥這個詞兒,在特定的時候,用在他們仨誰身上都不委屈。
“我看還是談正事為好。”看他倆鬧的挺有來道去的,沈亮和提醒他們不要調皮,這可不是國內。
“那讓老楚先說,我這個客人可是千里萬里迢迢而來,辛苦的很呢,反正時間不算緊張,你們倆人說著我聽聽,等你們說完了,那時候,我也該休息過來了,然後再說!”
“用不用安排的這麼緊?”楚錚說,“我原本想著讓你休息幾天來著。”
“呵呵,那可不用!”鄭源連連擺手,“我想等到我跟嫂子敘完舊之後,你肯定就坐不住了!”
“不是,你小子可真行,還想著跟嫂子敘舊!”沈亮和聞言後,眼睛都要亮了,對鄭源的想法敬佩不已,這傢伙真是不怕啊!
楚錚的想法,倒是沒有沈亮和活躍,主要是他很清楚鄭源的為人,這傢伙不是喜歡跟兄弟家屬貧的人,更何況他媳婦兒也不是好惹的,真有不長眼睛想要隨便逗弄,他都怕他媳婦兒手出重了。
“我看你還是跟我說比較好。”楚錚沉著臉說。
他這反應還真不是因為鄭源這句話,而是想到了啥,他認為鄭源說話不是無緣無故無的放矢,所以,肯定有什麼事情讓他覺得他必須這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