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那個老對手，他們才變成長期任務的。
“……”楚淙沒想到他們竟然大大咧咧當著他的面兒就說咯。
不需要保密？
還是說要看看他能不能守密？
還有，老太太那句之前沒抓到就算咯……是怎個意思啊！
這不能抓到對方還能沒關係？！
楚淙頓時對楚錚和韓子禾的工作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不是，你們到底……是做啥的啊！”
楚淙湊到楚錚和韓子禾跟前兒問：“我很好奇的是，你們工作難道不是訓練？”
“要是訓練的話，還用將你託付給親戚？”
楚錚不想跟他說沒必要的話，可是楚淙不配合啊！
“您說說啊！不說其他的，就說我，你們總要讓我清楚自己是為啥讓你們託付給旁人的吧？”
“我們的工作還遠遠沒有到解密的時候，跟你說不合適，你就不要問咯。”
楚錚這樣說就是糊弄外行，像是楚淙這類人呢。
“……”韓子禾好笑的看楚錚，心說，這傢伙倒是會糊弄人！
楚淙不懂這些，雖說將信將疑，但是，也只能這樣咯，畢竟資訊不夠對稱啊！
……
“之前不是還想著將他引到軍途？”韓子禾好笑的看楚錚，問說，“怎麼現在人家有興趣咯，卻反而不說呢？”
楚錚朝韓子禾搖頭：“我不認為你不清楚啊，之前不是說的很清楚咯，現在說給他沒有意義，更何況那小子可不是感興趣，他那就是好奇！”
“好奇和感興趣有很大不同？”
楚錚搖頭說：“可是他好奇的事情和他感興趣的方向不同啊！”
韓子禾聳聳肩：“好吧，你啊，你說的都有理！”
然後竟然不理他咯！
楚錚猶豫半晌，小聲說：“我有件事兒想和你商量！”
“你該不會……是想打那傢伙主意啊？”
韓子禾不看他，都清楚他怎麼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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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不會是不贊成吧？”楚錚眼巴巴看向韓子禾。
韓子禾能說啥，將手上的雜誌合上：“我說不贊成，你就不想咯？”
如此說著，就是嘆氣搖頭：“不是不支援你，可是……你要分清楚虛擬和現實。”
言外之意就是這裡不是現實世界，楚錚沒必要代入感這樣強烈。
楚錚搖搖頭說：“不怕你嘲笑我，說真的，就因為這是虛擬。”
韓子禾：“？”
好像沒太聽懂。
楚錚說：“要是現實世界，就算是為了你，我都要慎重，畢竟我自認為功夫沒有擱下，也不是那年富力強時候咯。”
韓子禾這次聽懂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