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何可可,韓子禾還是做過功課的,前一天,陳銘將收集到的關於何可可的資料,傳送到了韓子禾的郵箱。
根據陳銘給的資料,可以看得出來,何可可是一個有自主學習能力和意願的、適應能力比較強的聰明的女孩子。
一般而言,努力、聰慧、有自己的學習方法的女孩子,學習通常都不會差。
當然,說對方有學霸風采,純粹是韓子禾捧人家了。
“不敢!不敢!”因為了解過韓子禾的求學歷程,何可可哪敢當她面理直氣壯的自誇自己是學霸?哪怕她就學時成績一向名列前茅,名次也都沒被擠出前三名去。
“是不是學校用成績說事兒,要挾你了?”對於歐羅巴那幫人的德行,韓子禾是深有感觸的,別看他們平時人模人樣的,好像紳士,但是骨子裡卻少不了祖上的惡劣,不過也是,能在華夏的國土上.搶.掠.侵.略.的.種族,卑鄙一點,也不是讓人那麼難以理解,畢竟傳統如此。看看外面小國讓他們鼓動的遍地混亂,就知道他們是什麼成色了。”
“……”何可可沒想到韓子禾對那些人的意見這麼大,有點兒怔愣,“我、我……”
本來是她想訴苦的,可是誰想到,讓韓子禾的這堆.牢.騷.話一說,她反倒無話可說了。
“怎麼,嚇到你了?”韓子禾聳聳肩,給何可可續茶,“是我不對,打擾你說話了,你可以繼續。”
何可可乾笑兩聲:“其實,您說的沒錯,事情很簡單,就是考試的時候,被人家莫名其妙的傳了紙條,然後有一頭霧水的被監考老師帶到了教務處。”
“監考老師?不是說,你們學校的考試沒人監考麼?”韓子禾笑道。
何可可苦笑:“平時老師們很少出現在考場,但是,人不出現在考場卻不意味著人家不能.監.控.考場情況。”
“嗯,也對!”韓子禾點點頭。
何可可看了韓子禾一眼:“您……考試時,都有老師監控?”
“我啊?呵呵,我情況特殊。”韓子禾捋了捋額前碎髮,笑得明朗,“我當時因為多報了幾個專業,所以,要想同步畢業,就不能按常理出牌……我和我所有專業的老師做了約定,只要能夠在相關專業領域的專業雜誌上發表相應數量的論文,那麼,就算合格結業。”
“不需要考試?”韓子禾這個回答,讓明顯受盡了考試之苦的何可可羨慕不已。
“至於考試需不需要監考……”韓子禾一擺手,“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我當時忙的,幾乎沒有時間去觀察這個。”
這也是她無心,若是有心,怎麼可能沒有時間去關注呢。
“畢竟,我是過去學習、增長知識的,有用的東西要關注,無用的東西,就不需要關注太多了。”韓子禾笑了笑,發現對話似乎跑題了,說道,“對不起,又說偏題了。”
“不要緊,反正我這會兒也心亂的慌。”何可可牽起嘴角,眼睛左右晃得挺快的。
她握在一起的手,不停地搓攥著,一會兒左手包右手,一會兒右手包左手,看上去很煎熬、也很糾結。
這樣看來,她應該是對自己即將要說的話,有很大的擔憂。
“韓姐……我這樣稱呼您,可以吧?”何可可眼眶有點兒紅,卻勉笑著說。
韓子禾點頭:“當然!本來有上一輩人的關係,我們也算是熟人了。”
“熟人”還能這麼用,饒是何可可這麼緊張,也不由得笑了。
她發現,和韓子禾說話,其實是一件很有意思、也很輕鬆的事兒。
因為,她只要願意衝你微笑,你就有一種讓溫暖包裹、心情莫名就飛揚起來的感受。
韓子禾的一言一語,一顰一笑都好像帶有一種魅力,讓人感覺親和好接觸、不由自主就想說真話。
“韓姐,我接下來的話……讓我有點兒難堪。”何可可雖然仍然微笑著,但是垂下的眼皮和嘴角充滿自嘲的弧度,都讓她有種難以言說的憂傷,“不止一個人好奇,為什麼我們家有相對不錯的資源,我還要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裡掙扎遊走。
說句我自己都不好意思的話,我們家雖然不經商,但是我們家不缺錢,從我幾個哥哥、姐姐,到我,我們選擇前途、選擇自己要走的征途,可以是自己的興趣、可以是自己的理想、抱負,卻從來沒有一個因素是因為錢。
而我,的確對演習感興趣,但是,成為演員也好、明星也好,從來就沒有在我的計劃裡出現過。
別人對我選擇這條路感到好奇,其實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我怎麼就成今天這幅模樣?
我、我、我其實也後悔,要是當初不那麼懦弱,要是能夠放開手腳,自己的覺悟再高一點兒,是不是就不用走到現在這般地步,上不來下不去,永遠在揣測,永遠在自責、永遠在愧疚。
我幾乎每天都做一個夢,那就是……我手上的名錶、奢飾品牌的手鍊兒,忽然,眼前一晃,就變成一副閃閃亮的……閃閃亮的手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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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韓子禾理解的點點頭。
何可可苦笑:“可不是麼……說起來,我演技也真好!不是我自誇,就算我每天都惴惴不安、每天都忐忑不已、每天都心中慌亂……周圍的人,包括和我每天都接觸的經紀人、每天朝夕相伴的助理、每天都對話的朋友,他們都沒有發現我的不對勁兒。”
“其實,仔細的看看你,應該能發現你的不同。”韓子禾指了指她的眼睛,“你眼下的黑眼圈兒很明顯。”
“是麼?”何可可摸摸自己的眼袋,有點兒不安,“我已經塗了好幾層遮瑕了,還這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