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就是一個紈絝,紈絝說的話那還不是隨便說什麼都行。
他就是再無禮些,也不會有人計較的。
看來就是因為平日裡的印象,竟然讓所有人都對他有些包容。
這些人就是有再多的意見,也是不敢跟他為仇作對,畢竟他可是張家的人。
李蓁蓁不知道自己跟他有什麼矯情,所以其實她並不想沾染這個背景有些複雜的人,而且他的目的不甚單純。
從他殷切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來去,她很討厭這種感覺。
現在的流言蜚語是已經止住了,就是每個人心中還都是不服氣的,分明就是李蓁蓁不明所以,現在還強制讓他們住嘴。
正當僵持不下,張伯爵夫人從遠處走來,本來她想著把這個時間留給她們這些年輕人,她要是在身邊的話有些話總是不方便說的,到時候影響到了這些孩子說什麼倒是她的罪過了。
就是不知道怎麼著一個個神色不好,好像出現什麼爭執,這個時候她要是再不來就有些不合適了。
“怎麼了?剛才不是都聊的挺高興的嗎?”張伯爵夫人笑的喜慶,緩和了許多的不愉快。
張黎本來就想把這件事直接打發過去,也就沒有什麼了,不過就是些鬧事的人,打發了就是。
“沒什麼大事,現在侄兒已經都調節好了,你們繼續自己的事情吧。”
眾人心中這個氣呀!這叫什麼調節分明就是威脅加恐嚇,最後一波蠻不講理。
趙偉豪本來不想說的,但是現在張伯爵夫人都已經來到近前,不說還不是吃了啞巴虧。
“伯爵夫人,小生來與您細細道來,這宴會甚至有個別名就是隨意一些的詩會,無論做的好做的不好,也是應當小作一篇來聊表心意,您說是不是?”
他把這個橄欖枝拋給了張伯爵夫人,她本來就是東道主,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宴會能夠有雅緻一些,不然說出去就是吃喝玩,也是不好聽。
若是有這些詩詞歌賦加持,那可就不再一樣,一下子這檔次就上來了。
所以她道:“那是自然,自然就是隨意一點的詩會,更何況寫幾首詩也不妨事,在座的都是來自書香門第,慣不會連一首無論好壞的詩都做不出來吧?”
本來就是一個玩笑話,但是她說的這些都是往年,今年哪裡是這樣的光景,今天可是多了一個以前沒有的人,李蓁蓁。
她可是一個特殊的,但是顯然張伯爵夫人現在還沒有想起來。
而李念恩現在就更加委屈了,柔聲對張伯爵夫人說道:“夫人您也是知道的,我的的大姐姐沒讀過幾天,根本就,就作不出來詩的。”
她的話裡面有為難,有難以啟齒,甚至有幾分抱歉。
對,因為李蓁蓁作不出詩來,對張伯爵夫人的歉意。
李蓁蓁還真是看膩了她這副楊紫瓊,若是說裝柔弱她可是鼻祖,還敢總在她面前班門弄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