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夫人一臉狼狽的模樣,李念恩忙上前扶著她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前。
“母親莫急,這事其中蹊蹺還需細查,您是咱李家的當家主母,遇上這種事可不能自己先慌了神。”
說罷捏了李夫人的手,示意她冷靜下來。
李夫人看到李念恩來了,算是有了主心骨,她這個女兒向來是聰明的,她來了也就好了。
緊跟著又對李侍郎,有些痛心疾首的說道:“爹爹,母親的性子儘管要強了些,可是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更何況這麼多年,您還不瞭解母親的為人嗎?更何況她哪裡有什麼必要,非要害白姨娘身邊的一隻貓呢?
這豈不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白姨娘素來是乖順懂事的,母親喜歡她還來不及,前些日子還說著,姨娘伺候爹爹不容易,新打了副頭面,要給白姨娘送來呢。”
李夫人心中一急,她什麼時候要送頭面給這賤人了?
但是收到李念恩的眼神,她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說些什麼,李念恩鬆了一口氣。
只是李侍郎還沒有開口,就聽見白姨娘身邊鶯兒有些氣惱的說道:“三姑娘這話,難不成是我們姨娘故意害死了自己心愛的貓,就是為了栽贓到夫人身上?老爺,咱姨娘平日裡就是一隻螞蟻都不忍心踩死的人情,如今這活生生一隻愛貓,就這樣死的不明不白,姨娘真是苦啊!”
話音剛來,白氏哭的更是梨花帶雨,帶著哭腔的聲音道:“老爺,歌娘哪裡敢?不查了,妾身不敢查了。”
李侍郎的心像是被撕了一般疼,平日裡這麼溫柔愜意的人,如今委屈的都已經哭的哽咽,還害怕的不敢在追究。
究竟誰才是這個家主事的人?
“白歌是什麼樣的人,本老爺最是清楚不過,這粥就是你母親送來的,貓就是吃了這粥才死的,又有什麼好辯解的?”
“老爺,我真的沒有,這粥我沒有送給白姨娘,我是給李蓁蓁送過去的,誰知道怎麼就跑到白姨娘那了!”
李夫人這才是不打自招,一著急把所有的話都說出來了。
本來還想著掩飾一番的李念恩,現在也是無計可施。
這下子李侍郎更是勃然大怒,撈起一旁桌子上的茶杯,就扔了出去,險些砸在李夫人的腦袋上。
可是把李夫人嚇壞了,大氣都不敢喘。
李念恩忙上前拉住李侍郎的胳膊,柔聲道:“爹爹您消消氣,事情可不是您想的那樣,昨日母親的粥,我這院也送來了些,父親也喝了,都沒有任何問題,給大姐姐送去的跟咱的都是一樣的,怎得她沒喝還給白姨娘送過去,偏偏送走就發現有問題。”
她這話一出,李侍郎心中更是思量,這麼一說還確實是有道理,他昨日也喝了粥,非但沒有覺得不舒服,精神力感覺更好了。
再看向李夫人的時候,眼中的恨意緩和了許多。
看到李侍郎的心情已經平復下來,她又接著說道:“怎麼這麼多年了,母親跟白姨娘相處分明可都是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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