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都不如早早的退了,免得一會有任何問題下不來臺。
李蓁蓁示意這二人走在前,自己則從袖中拿出之前她抄錄下來的草藥樣本。
讓沐雪遞到了這二人的手中,只不過這二人一見這圖上所畫的東西,皆犯了難。
縱然他們行醫幾十載,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藥材。
別說是見過,就是聽也從未聽說過。
因面露難色,李蓁蓁已經看出來這二位確實束手無策。
“難不成兩位老先生,也不知曉這紙上所畫何物?”
她本來是問問從哪裡能夠買到這兩種藥材,但是沒想到,這二位連見過都沒見過,根本沒有任何的線索。
其中一狂妄老者聞聲,語氣十分不和善道:“究竟這世間有沒有此物還不一定,定論也不要下的過早。”
他可是從來沒有不認識的草藥,就算是沒見過也一定在書上翻閱過,但是這兩樣東西根本就沒有。
極大可能就是這個小丫頭片子,故意自己畫出個東西,來糊弄他們這兩個老傢伙。
還非要說什麼藥材,他怎麼從來都不知道?
李蓁蓁對他這樣的反應也很能理解 畢竟井底之蛙,總是覺得這天空就那麼一大塊地方。
“既然如此,就麻煩二位老者了,我再去他處尋尋。”
只見這個時候,本來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另外一個老者,有些遲疑的說道:“這位姑娘這張紙上畫的,確實是一味藥材,可是現在市面是絕對不會再有。”
此言一出,李蓁蓁頓下腳步,回過神來看著那位老者。
“此言當真?”
那老者面色嚴肅,看著便不是隨便說說的。
只見他思考片刻,緩聲道:“就是不知道姑娘是從何處得知這兩樣藥材,又是要尋她做什麼?”
李蓁蓁也是毫不隱瞞,“其實沒抱有多大的希望,是不過就是在孤本中偶然看到,所以有些心神嚮往,若是真能尋到自是好事。”
“老夫勸姑娘一句,這兩味藥材自出世以來就一直飽受爭議,若是真有,不知是幸事還是禍端。”那老者搖了搖頭,神色悲愴。
就是李蓁蓁也看出他情緒的變化,平復下來心情,聲音中充滿了敬意,道:“先生若是知道些什麼,不如同我說說,或許有法子。”
“姑娘所問的血穀子,明鈴草據說都是西域傳來的藥材,但它並不是同尋常藥材一般自然生長,相反又像是人自己用手段製造出來的東西,尤其是這血穀子,生長環境極其令人匪夷所思,後就被各國明令禁止在有此藥材的種植。”
那位老者摸了摸已經蒼白的鬍鬚,其實他所說的這些也不是親眼看到,是早時候聽家父在外遊學,回到家中提起的奇聞異志。
少有書本記載,更不會有多少人知道,口口相傳,傳的東西大多也就已經失去了本質。
“那這血穀子又是在何環境生長,又有何功效竟受眾人追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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