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你不認識我？當初我可是從來沒說過名字的。”
確實，當初為歐陽家除妖時，自己可從來沒跟對方提名字，所以無論是那個紅衣女子，還是白慕雅都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名字。
“……”
聽到這話後，白慕雅美目微微閃爍，她看一眼林飛旋即嘆了一口氣。
“就算是又如何了？”
“什麼？”
林飛聞言頓時呆住了，他想過對方用各種藉口推脫，利用從別人那裡聽到的、或是偶然間聽見的……卻沒料到會這麼回答。
就算是又如何？
這意思是對方主動在避開自己。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林飛雙目通紅，他感覺一股怒氣在體內不斷膨脹起來。
也難怪會這樣，畢竟找到小雅一直都是他的目標，可沒想到小雅是找到了，結果卻變得不相同。
“難道你以前只是利用我偷得夜天珠？”
以前林飛從來不敢往這方面想，可現在卻不得不想，他好想聽對方否定，即使那是自我安慰也好。
可惜現實終究是無情的。
只見白慕雅輕輕點了點頭，用那冷漠的表情說道：“沒錯！”
這一刻，林飛感覺整個世界都塌下來，唯有兩個字在身體內一直盤旋。
“哈哈……沒錯……確實沒錯”
突然他笑了，感覺之前自己是那麼可笑，以為人與妖真的可以在一起。
“妖畢竟還是妖嗎？”
說著，林飛抬起手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把銀色的小劍，旋即遞給對方說：“若這是真的，那麼你便殺了我吧。”
說完，便閉上雙眼，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是嗎？”
白慕雅伸出蔥白的玉手，接過那把銀色小劍，眼中閃過一絲悲傷。
“既然如此那麼去死吧。”
說著她便將銀色小劍刺了過來。
噗！
一朵血紅之花，在林飛身上綻放開來。
見狀，他咧著嘴笑道：“沒想到你真刺我，若不是九雷鍛體術，我恐怕就死在你手裡了。”
“嗯！”
白慕雅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偶爾眼中閃過一絲悲哀。
“不過我可以滿足你這個要求。”
說著，林飛將全身的靈力都壓制下去，此刻他的肉身比起普通人也差不了多少。
“這樣你就好刺了吧？”
見狀，白慕雅微微搖了搖頭不解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