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長老，你就不要解釋了！”
“人貴在知錯就改，既然你參與了此事那就大大方方的承認，何必毀了讓大家對你的形象呢！”
……
劍無蹤這時候開口了。
菜長老面色無比難看。
他也想承認，可是身份地位顏面讓他絕不允許他承認。
“這些跟我沒關係，我為什麼要承認？”
菜長老還是一如既往的否認他的所作所為。
一旁的江翰不願這樣持續下去，開口對菜長老說道“菜長老，到底是不是你所為，你跟我和諸位長老說實話。”
“宗主，難道連你都不肯相信我嗎？”
“倘若不是你，何重之前為什麼指向你？為什麼他不指向其他諸位長老？”
“這……”
一時間的問話，令菜長老不知如何回應。
是啊！
他為什麼不指向別人？
菜長老百口莫辯解釋不清楚。
索性他不再繼續解釋下去，道“我……我承認，我承認殺楓林是我和楊成的意思，可是我也是為楊成和惜玉未來著想。”
“呵，為我未來著想？菜長老，你這話是怎麼說得出口的？”
“我沒騙你。惜玉，楊成到底哪點不值得你去喜歡？”
“論身份，他是紫雲宗大弟子，論地位，他更是未來紫雲宗的宗主，可那個楓林呢，他不過一個普通弟子而已，你喜歡他什麼，他又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
……
菜長老一口氣說了很多，那模樣就彷彿在發洩他心中的不滿。
可是他說這麼多有什麼用？
沒用！
喜歡一個人，不是什麼狗屁身份地位來衡量的。
在她譚惜玉眼裡，即便楊成有金山銀山她也不稀罕。
因為她的愛，一直在楓林身上，即便楓林被他們殺了，可那份愛也隨著他離去了。
面對菜長老的言語，她根本聽不進去甚至還覺得卑鄙無恥噁心至極。
“菜長老，你不要把話說的這麼好聽！你殺我楓林師兄，我是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惜玉，你真要如此嗎，我可是宗門大長老。”
“就算你是宗主，我也要為我楓林師兄討回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