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話，正喝可樂的秦默嗆著直咳嗽。
柳楠無語。
拿過紙巾遞給他，“說個話，你至於嗎？”
“大姐，你說什麼不好非說那種話，我沒噴你一臉就不錯了。”
“你敢？”
“你要是噴我臉上，我跟你沒完。”
這脾氣……
有時候秦默真懷疑她跟夏凝雪上輩子是不是姐妹關係，說話一個樣。
不過柳楠比她強點，起碼不沒事找事故意給自己找茬。
那個夏凝雪就不同了，但凡她有一點不高興，芝麻小事她都能給你掰扯出大事來。
二人說話跟打情罵俏似的，旁邊幾個喝酒的中年人使個眼色，藉著酒勁起身朝二人走了過去。
“趕緊吃你的面，等下我得回去了。”
“回哪？家還是警局？”秦默疑惑。
“當然是警局了，不回去上班你養我啊？”
“算了吧，我可養不起你這樣的千金大小姐。”
柳楠楞他一眼，“那夏凝雪呢？養不起我難不成養得起她？”
秦默苦笑，“實不相瞞，家裡吃的喝的用的都是她的，你說她需要我養嗎？”
“也是，她那麼有錢，你吃點軟飯又算得了什麼。”
秦默撇撇嘴，“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
“誇你的啊，軟飯硬吃嘛，說明你有那個本事。”
秦默揉揉鼻子，“我怎麼覺得你是在損我？”
“那是你的想法，我可什麼都沒說。”
二人說笑之際，幾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其中一人手掌摁著飯桌朝柳楠招呼，“美女，你就跟著他吃麵啊？我那邊有大魚大肉過去一起吃唄？”
莫名被人打攪，柳楠皺了皺眉，道“謝謝，不用了。”
男人有點不悅，“過去吧，我和我這些哥們請你吃大餐。”
“不必！”
柳楠依舊不領情。
幾個男人不高興了。
又一個男人開口說道：“美女，不給面子是嗎？”
柳楠瞥了幾人一眼，“我再說一遍，我不去，麻煩你們走開，不然我不客氣。”
喲！
這美女還挺有脾氣。
幾個男人哈哈大笑。
其中一人伸手就要摸她下巴頦，柳楠見他動手動腳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摁在了飯桌上。
呀呀呀……
疼疼疼……
柳楠冷聲呵斥，“我是警察，再耍流氓我把你們全部帶回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