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堂站在那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
“玉堂,你爸的話你可千萬記住,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沈玉堂不明白,望著跟前的程叔,道:“程叔,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這麼懼怕那個秦默?他不過鄉下佬一個,為什麼你們都這麼怕他?”
程紹嘆了聲氣,“唉,實話跟你說吧,秦默跟我一樣同屬武道中人,但他的實力卻遠遠在我之上,甚至很有可能已達宗師。”
宗師?
沈玉堂震驚。
“程……程叔,你確定沒騙我?”
“程叔的話你還不信?”
“我……”
沈玉堂半天說不出話來。、
雖說他不是武道中人,可也常聽程紹說起過武道人的可怕。尤其宗師,更是能在百米之外取人首級。
如果那個秦默真是宗師,那他……
天啊!
太可怕了!
沈玉堂脊樑骨發涼。
“聽你爸的,你爸不會害你。”
“那個秦默,我們真的惹不起。”
程紹拍拍他肩膀走了出去。
整個客廳就剩下沈玉堂一人杵立在那久久不能回神。
接下里的幾天,白天研究《太玄醫經》上的那些上古醫術,晚上又修煉《太玄清決》,日子過得還算悠閒。
“喂,秦神醫啊,沒打攪到你吧?”
就在秦默翻看《太玄醫經》的時候,陽城醫院院長鄒濟成電話打了過來。
“鄒院長,有事嗎?”
“是這樣的秦神醫,我有個衛生局的朋友晚上請我吃飯,我想帶你一起過去。”
“我就不去了吧?畢竟我跟你朋友不認識。”
見秦默拒絕,鄒濟成連忙說道:“去吧秦神醫,多個朋友多條路,我介紹你們認識。”
秦默猶如片刻,最終說道:“那好吧!回頭地址發我,我自個過去。”
“好的!”
傍晚的時候,秦默來到約定好的聚香來。
包廂內除了鄒濟成之外還有三個男人,對於他們,秦默並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