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鳳傾的語氣就像個得了糖的小孩子,摟著雲漠的脖子咯咯咯笑著,像個無憂無慮的小姑娘。
“當然。”雲漠忍不住在她亮晶晶的眼睛上吻了一下,微微顫動的睫毛,實在是讓人心生憐愛。
他的語氣更加溫柔,好像春天裡柔藍的湖水,軟乎乎的讓人好像漂浮在雲端。
“不過,在這裡可不行呢,我們得去一個好地方。”
“好啊好啊!”雪夜星光,鳳傾完全是被雲漠蠱惑了一般,“阿漠,你真好。”
兩人一騎,在雪夜裡在新年的腳步裡,兩顆心一起飛揚著,寂靜的長街,安寧裡馬蹄聲中似乎聽得到心跳。
那麼親近,那麼清晰,那麼明瞭。
蔓延的是無聲的愛意。
“原來還有這樣的好地方!”鳳傾面露驚訝,帶著一絲濃濃的喜悅,雲漠說的地方,就是滄月山莊。
她心裡已經預感到了,但是讓她吃驚的卻是,她真的沒想到,原來是這麼美。
沒錯,她沒想到這裡還有這麼美的一幕。
摘星樓。
獵獵的冷風,被雲漠擁在懷裡,漫天的煙火,映襯著幾縷淡淡的星光,這樣的喧囂與安寧,高處不勝寒,她卻在雲漠的懷裡,從心到身的只有溫暖,一層一層,不停湧上來,從未有停止。
“你喜歡就好。”雲漠的嘴唇貼著她的耳朵,一開口撥出的熱氣,好像把她整個人都燙得滾燙了一般,溫柔的卻又熾烈的愛意,噴薄而出。
明明只有兩個人,彼此間的默契和愛意,卻好像有了一種得到全世界的幸福,甜甜蜜蜜的,飽脹在整個身體裡的,無法用言語形容卻彼此明白的幸福感。
這種幸福感,尤其是在剛剛經歷了那樣一番心路歷程之後,這樣的幸福才更讓人倍感珍惜。
“阿漠,你相信命運麼?”鳳傾忽然抬起頭,往後斜著向上看雲漠的眼睛,眼睛裡帶著一種奇異的色彩,“阿漠,你相信命運的安排嗎?”
“命運?”雲漠挑了一下眉,看著鳳傾的眼睛,忽然就笑了,那笑容好似春暖花開,“你是說我們在一起麼?的確是命運,沒錯,我們就是命中註定,天造地設,合該如此。”
他一邊說著,手上的動作卻加重了一些,將鳳傾緊緊摟在了懷裡,她的腰很細,不同於一般女人的粗壯,她雖然高挑,但卻月匈是月匈,腰是腰的,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一種讓雲漠一沾上手就捨不得放下的魅力,每當一碰到她,就會有一種來自靈魂的喟嘆,對,沒錯,就是這個女人,她就是他一直所期待的,是他在尋找的,是與他最契合的人,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一個,再沒有辦法能取代能替代的一個。
這種感情來勢洶洶,雲漠並不打算控制,他甚至有意剋制,讓它平靜下來,如同涓涓細流,卻滿是愛的滋潤。
他們,不僅是靈魂契合,就連身體也絕對是這世界上絕無僅有的契合。
兩個人立在危樓之上,獵獵的風中衣袂飄飄,與對面的煙花相稱,兩個人相擁而立,遠遠看去似乎變成了一個人,就要羽化登仙而去。
好一對天生的璧人,珠聯璧合璧連珠。
鳳傾明明心裡被雲漠幾句話說得甜的要死,卻還是忍住了笑意:“阿漠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甜言蜜語!糖衣炮彈!”只是微微上翹的嘴角,還是讓她把這一句話完全說成了嬌嗔。
“是嗎?”在冷風中,雲漠的聲音磁性十足,簡直能讓人耳朵懷孕,尤其他還故意使壞一般貼著鳳傾的耳朵,熱氣噴薄間,唇瓣好似不經意一般掃過鳳傾的耳垂。
看著鳳傾臉上的紅暈,不得不說,在這種事情上,雲漠還是一個男人最為通俗的心理,喜歡看到自己的女人最小女人最柔情最嬌羞的一面,尤其是知道鳳傾平時對外是多麼嚴肅高冷的一個人,能夠看到鳳傾在他面前的這副樣子,不得不說,雲漠是高興的,也是自得的。
甚至一想到這樣高冷的女人,對自己展露出的嬌羞柔情,身體某個地方可恥的有了反應。
他毫不忌諱地往上貼近,臉上掛著足以迷死女人的笑容:“有多甜?要不要阿傾來嚐嚐?”
說完根本不給鳳傾反應的機會,只用一手將鳳傾纖細的腰肢牢牢掌控住,空出來的右手勾著鳳傾的下巴,就直接對著那張紅潤潤的嘴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輕輕的舔|舐,慢慢的廝磨,小心的試探,大膽的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