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晃晃悠悠地趕在下午四點前終於出來了,調酒師從黑無常那裡拿到了車鑰匙,臉上掛著淡淡地笑意坐進車內。
啟動好車子後調酒師掛上倒擋,淺淺的踩了一腳油門汽車便向猛獸一樣後退了一大段,幸虧身後沒有車,要不然今天就不用走了。
“老黑,你這車是不是又改了?”調酒師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看向旁邊的黑無常,黑無常尷尬地笑了笑隨後轉頭看向窗外。
調酒師嘆了口氣開著車緩緩駛出別墅區,上了主幹路後調酒師便開始放飛自我,一腳油門竄到一百三十多邁。
一小時左右便開回城市內,隨著回到城市內汽車的速度也緩緩降了下來,時不時堵在紅綠燈前,時不時堵在高架橋上。
調酒師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把著方向盤在車流內緩緩開著車,而黑無常和白無常也許是累了都靠在車座上睡著了。
轉頭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五點半了,抬起頭看了眼天空發現已經緩緩暗了下來,輕嘆了一聲從兜裡掏出電話,選了一家附近的餐廳後開啟導航。
跟著導航緩緩開著車,而調酒師的心早已飛到天邊去了,開著車來到一家中規中矩的餐館,將車停在附近的停車場後轉頭對著黑白無常喊道:“到地方了,再不起來就不管你倆了。”
隨後二人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緩了一會後白無常看了看周圍對調酒師說道:“今天你請客啊?”說著從兜裡掏出一塊糖遞給調酒師。
調酒師輕笑著接過糖淡淡地說道:“一塊糖就像打發我?那行吧。”說著撥開糖紙將糖丟進嘴裡笑了笑。
黑無常十分熟練的掏出一根叼在嘴裡後推開門下了車,隨後調酒師拿著電話跟在黑無常身後下了車,三人晃晃悠悠地進到餐館內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調酒師靠在椅子上在餐館內打量了一圈,在一個角落裡看見一名正在喝牛奶的青年,青年穿著一身淺白色的風衣,看見調酒師發現自己後露出兩顆標誌性的小虎牙,伸手打了個招呼隨後繼續喝著牛奶。
調酒師皺了皺眉頭轉頭對正在點菜的白無常說道:“你先點著,我去趟衛生間。”說完後起身緩步走向青年的桌子。
剛坐到青年面前,青年一副悠然的樣子笑著開口說道:“王老闆好興致啊。”說著隨手從兜裡拿出一盒煙丟給調酒師。
調酒師伸手接過煙低頭看了一眼發現是玉溪,輕笑了一聲問道:“找我何事?我們無冤無仇吧。”說著抬起頭對上青年的目光。
“我們無冤但有仇。”青年一邊喝著牛奶一邊笑著說著。
調酒師靠在椅子上眼睛上下打量著青年,隨後笑著說道:“那就報仇,我隨時奉派。”說著嘴角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好,三小時後,子夜集團頂樓的停機坪見。”青年說完後在杯底放了一百塊,隨即起身離開了,經過調酒師時嘴角還掛著一個自信的笑容。
調酒師差異的回過頭看向青年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後起身走到白無常身邊坐了下來,剛坐下來白無常就湊過來好奇的問道:“那人你認識嗎?”
調酒師靠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邊喝著水一邊淡淡地說道:“也許認識吧。”說著掃了一眼飯桌發現菜都上齊了“快吃飯吧,吃完飯我還有事。”
隨後調酒師拿起碗筷開始吃飯,白無常和黑無常差異的對視了一眼隨即也都紛紛動筷,半小時後三人吃完飯,調酒師結了飯錢後便帶著兩個意猶未盡的人離開了。
三人站在車前,調酒師從兜裡掏出鑰匙丟給黑無常淡淡地說道:“你倆回去吧,我還有些事要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