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下午的收拾,新房子裡也逐漸有了人氣,而某位工具人藉著公司有事的理由遁地而逃。
天色逐漸暗淡下來,調酒師坐在沙發上嘴裡叼著煙看著黎明站在客廳裡舞刀弄劍,“再來,發力點不對。”
黎明已經滿頭大汗了,一下午的時間調酒師除了打掃衛生以外就一隻盯著自己練劍,一個動作不對就要從頭開始。
‘練劍是靜心,劍隨心動,只有心靜了才能練好。”說著調酒師站起身隨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鬼刃,隨著“叮”一聲刀緩緩出鞘。
調酒師提著刀緩步走到黎明對面微笑著說道:“下死手,奔著殺了我,來。”隨著話落調酒師握著刀對著黎明便刺了過去。
黎明手裡握著短劍下意識的想去防守,可調酒師手裡的刀就彷彿一條小蛇一樣輕輕一轉便咬住黎明的手腕。
調酒師放下刀一副‘我為了你好’的樣子教訓道道:“出其不意,方可制勝。”說著再次拿起刀“不要侷限於眼前的進攻路線,再來。”
話落調酒師再次拿著刀向黎明刺了過去,黎明這次學聰明瞭,一轉身避過調酒師刺過來的刀,可還沒等他高興呢,調酒師一腳揣在自己肚子上,黎明疼的跪倒在地上,短劍也掉在了地上。
“雙手雙腳都是武器,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調酒師說完將刀插入刀鞘內,緩步走到冰箱前,拉開冰箱拿了兩瓶可樂後坐到沙發上,丟給黎明一瓶淡淡地說道:“冰敷一下,要不然就青了。”
黎明一副不甘心的樣子接過可樂,彷彿一條泥鰍一樣爬上了沙發,趴在調酒師身上恨恨地說道:“好疼啊,你竟然下死手。”
調酒師看著電視無所謂地說道:“反正不是我疼,誰讓你不行呢。”話雖然這麼說,可調酒師還是伸手敷在黎明傷口的位置,溫暖的感覺逐漸包裹黎明的傷口,那種舒適感令黎明漸漸迷失,最終睡了過去。
見黎明睡了過去,調酒師抽出手起身抱著黎明將其放到次臥中,蓋好被子後轉身離開,隨手關上房門坐到沙發上想著今晚做點什麼飯。
調酒師靠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漸漸放空自我,忽然他發現上一次想下一頓飯做什麼的時候還是小時候,時間過得真快啊。
調酒師感嘆了一起睜開眼睛起身走向廚房做飯去了,晚飯調酒師只是簡單的做了一道西紅柿炒雞蛋和一道骨頭湯。
做好飯後將菜放在飯桌上,本想去叫黎明可是看見他還是睡覺後便打消了這個想法,獨自一人坐在飯桌上,忽然一種淒涼感湧上心頭。
調酒師無奈的嘆了口氣拿起飯碗簡單的吃了兩口飯,便有了飽腹感,放下碗筷發現自己也僅僅是吃了小半碗而已。
“這難道就是孤獨的滋味?以前在酒館沒覺得啊。”調酒師慘笑了一下,再次拿起飯碗逼著自己吃完了晚飯。
簡單的將飯碗洗了洗隨後盤腿坐在沙發上,聽著房間裡傳來黎明的呼吸聲,調酒師才察覺到太靜了,當時真不應該買這麼大的房子。
調酒師淒涼的笑了笑,起身走進浴室,給自己放好溫水後,坐進浴缸裡想要用溫水撫平自己受傷的小心靈,可剛坐進去沒多久電話就響了起來。
罵罵咧咧地站起身隨手披上浴袍走到洗手檯前拿起電話發現是白無常這傢伙打來的,憤憤不平地接起電話罵道:“有事嗎?沒事讓我洗個澡能死啊?”
“也沒啥事,就是想問問自己一個人孤獨不?要不要哥哥我帶兩瓶酒去陪陪你呀?”白無常在電話那頭笑呵呵地說著,隔著電話調酒師都能想象出白無常那副賤兮兮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