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慘白的月光透過破舊不堪的窗戶照在一家荒廢的醫院中的一個病房中。
病房內,一張破舊的病床上躺著一名男人,男人身上蓋著白布顯然已經死亡,窗外的緩緩飄起白雪,雪花穿過窗戶飄入病房中落在那淒涼的床上。
忽然醫院的走廊裡響起皮鞋的聲音,聲音由遠到近,最終停在病房門前,隨著“吱嘎”一聲,老舊不堪的木門被緩緩推開。
病房門口站著調酒師,調酒師此時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長款風衣,帶著一副黑色的皮手套,手裡提著一個木箱子,毫無表情的看著病床。
緩步走進病房,站在病床前伸手緩緩揭開白布,赫然那名男人和調酒師長得一模一樣,調酒師將木箱放在男人頭邊緩緩開啟木箱,一股花香從木箱中飄出。
那名男人也緩緩睜開眼睛,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著,那股香味也淡了很多,終於男人緩緩坐起身看著調酒師淡淡地微笑了一下。
就在二人對視時遠處忽然響了一個響指聲,二人所在的醫院崩塌了,二人站在天空中的一個圓臺上,調酒師伸手指著地上的一名少年,少年懷中抱著一名女孩,調酒師彷彿自然自語似的說道:“看見了嗎?你輸了。”
男人站在調酒師身邊深深的嘆了口氣,聲音沙啞地說道:“不,應該是我們輸了。”
良久,調酒師才緩緩說道:“是的,我們輸了,你這隻惡魔。”
男人轉身看著調酒師聲音沙啞的說道:“不,我們只是立場不同,你認為我是惡魔,我同時也認為你是惡魔,就像是你在凝望深淵,深淵也在凝望你一樣。”
“結局已經發生,我們無法改變,也許到最後成功了,也許失敗了,你我能承擔起這個結果嗎?”調酒師雙眼泛著紅光看著面前的男人。
男人想了很久,天空中已經泛起白霧,“也許承擔得起,也許承擔不起吧。”
良久後男人淡淡地笑了笑,看著天空泛起的白霧,伸手搭載調酒師肩膀上,“天亮了,該醒了。”話落帶著調酒師墜入無盡的深淵。
“叮鈴鈴!”隨著一陣電話鈴聲響起,調酒師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伸手擦去頭上的冷汗後轉頭髮現電話還在響著,伸手拿起電話手指輕輕一劃接通了電話。
“王哥,你這是真給我找了個祖宗啊。”北祭在電話那頭好似抱怨著說道,調酒師靠在床頭看了眼牆上的時鐘發現已經中午十一點了。
“不是你當時開開心心地把黎明接走的嘛,現在又不樂意了?”調酒師低著頭調侃著,之後從床上下來肩膀夾著手機雙手在衣櫃裡翻找著衣服。
“我和黎明在萬達這面,你要不要過來一趟,我帶你們來吃個飯什麼的。”北祭在電話那頭笑呵呵地說著,調酒師一下就聽出北祭打的什麼小算盤,笑著說道:“沒問題,一會過來。”
話落調酒師隨手掛了電話揣進兜裡,換了一身黑色的羽絨服後慢悠悠地出了酒館,剛出酒館就看見路邊的路燈上已經掛上紅色的中國結了,看來新年快到了。
站在路邊招了一輛計程車,坐進車裡後轉頭對著司機說道:“萬達。”,司機看了一眼調酒師慢悠悠地說道:“快要元旦了,二十昂。”
調酒師愣了一下正常來說十五就夠了,看了眼日曆發現是最後一天,過了今晚就到元旦了,輕笑了一聲說道:“行吧。”
司機笑了笑開著車向著萬達駛去,經過十五分鐘的車程終於到了,司機將車停在路邊調酒師道謝後下了車。
剛下車就看見北祭一手提著一大包零食,另一隻手裡提著蔬菜,在他旁邊的黎明正愉快的吃著甜筒。
調酒師緩步走到黎明面前伸手在他的小臉蛋上掐了掐說道:“你胃腸不好,以後少吃點雪糕知道嗎?”
黎明躲到北祭身後輕輕的哼了一聲,調酒師抬起頭看著北祭,北祭愣了一下看了看身後的黎明又看了看面前的調酒師急忙說道:“跟我沒關係啊。”
調酒師切了一聲表示不爽,北祭這時提議道:“走吧老王,今晚就是元旦了,上我那怎麼樣?”
調酒師倒是無所謂的嗯了一聲,之後接過北祭手裡的一個袋子三人就這麼晃晃悠悠地走到萬達身後的小區裡。
跟著北祭來到單元樓下,北祭從兜裡拿出鑰匙開了門,之後三人坐著電梯來到八樓,電梯開啟後黎明快步跑到房門前用指紋開啟了門鎖。
調酒師見狀笑著說道:“你倆關係不錯嘛,指紋都錄上啦。”說著瞟了一眼旁邊緊張無比的北祭。
緩步走進房間發現北祭家裡格局還算不錯,170平的大房子,裝修的是簡潔風格,開放式廚房,和一個能開大party的大客廳。
“裝修的不錯嘛,下次有機會我也買一間。”調酒師換了鞋走在客廳四處打量著,北祭在廚房忙活著,聽見調酒師的誇獎笑著說道:“老王,你太抬舉我了。”
“我不是抬舉你,我單指房間而已。”調酒師坐在沙發上,黎明這時湊了過來跑到電視前開啟ps4遊戲機,之後拉開一個抽屜,裡面擺滿了遊戲光碟和一些限定獎品。
黎明找了個雙人遊戲,之後拿著兩個手柄湊到調酒師身邊,將一個手柄遞給調酒師說道:“哥,你陪我打遊戲吧。”
調酒師淡淡地哦了一聲,拿著手柄和黎明打起遊戲來,遊戲很簡單,雙人對戰,誰血條空了誰就死了,最終調酒師靠著強大的手殘能力成功的輸給黎明。
這時北祭也做好飯了,招呼了一聲後沙發上的二人就起身坐到了旁邊的飯桌上,菜都是在外面買的,北祭就是簡單的熱了一下。
調酒師拿著筷子津津有味地吃著,北祭從冰箱裡拿出兩瓶啤酒,遞給調酒師一瓶後自己開啟一瓶“噸噸噸”地喝了半瓶。
“老王,今晚就是元旦了,新的一年又到了,今晚別走了,在我這看元旦晚會怎麼樣?”北祭一邊吃著菜一邊建議道。
黎明在一邊聽見北祭的建議舉著手錶示同意,調酒師看著黎明這小子無奈的點點頭笑著同意道:“行吧,黎明都同意了我能不同意嘛。”
飯後黎明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打著遊戲,調酒師和北祭倆在廚房裡洗著碗,生活很是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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