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酒師坐著計程車來到機場,買了一張返程的票後就準備前往候機室了,調酒師坐在候機室裡看著雜誌很是悠閒。
“我都跟你說過了,最多隻能讓兩個點。”這時一名男人一手舉著電話另一隻手裡提著手提包坐到了調酒師旁邊。
調酒師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輕輕轉過身繼續去看雜誌,此時男人剛結束通話電話沒過五秒又一個電話打進來了。
調酒師淡淡地看了男人一眼,手指放在嘴唇上表示男人安靜點,男人抬了抬手錶示知道了,可他並沒有還是旁如無人的打著電話。
調酒師無語地搖搖頭,站起身走到自助餐附近,取了一個紅酒杯,將醒酒器裡的酒倒出來一點點,一隻手拿著酒杯在手裡晃了晃,放在鼻子底下用力吸了吸。
調酒師皺了一下眉微微搖頭,將杯子裡的酒倒掉後將酒杯放到一邊準備回去歇一會,剛轉過身調酒師就看見那名男人走了過來。
這次他終於沒有打電話,他走到調酒師身邊到了一杯紅酒喝了一口點點頭感覺不錯。
調酒師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男人的穿衣品味,感覺還算過得去,也沒多管就準備回去,此時男人邊喝著紅酒跟調酒師搭話道:“怎麼了?這紅酒不符合你品味?”
調酒師想著閒著也是閒著飛機也沒來,就跟著男人聊著天說道:“不好喝,沒有醇香感。”
男人笑了笑看著調酒師擺擺手說道:“你這就是矯情,你要吃過苦的話肯定會感覺能喝到酒就很不錯了。”
調酒師也不想和男人爭論也就隨著男人話題聊著:“是,我的確沒吃過什麼苦,要不你給我講講你怎麼吃苦的?”
男人低頭看了一眼手錶點點頭,就帶著調酒師坐到椅子上,男人喝了口酒講起自己的故事。
我從初一就輟學了,輟學原因很簡單,就是自己不想學了,家裡面也就同意了,輟學後在家呆了幾天就被父親安排近服裝廠工作了。
我在服裝廠幹了將近半年後來就出來了,然後我就去學汽車美容了,學汽車美容我也賺了點錢。
差不多18歲的時候我就去學駕駛證去了,在學駕駛證的時候我喜歡上一小姑娘,並不是貪戀她的美色而是真的喜歡。
和她在一起我會很輕鬆,很舒適,我決定對她展開攻勢,後來我瞭解到她高中剛畢業,也可能是這女孩單純。
我倆就在一起了,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趕緊很舒適,我非常貪戀那種感覺,我喜歡她可我並不想耽誤她。
她考上了大學,還是一所211大學,我承認自己很喜歡她但我真的不能耽誤她啊,我選擇了放手。
那段時間我開始不理她,直到最後的分開,整個過程就像是一顆完整的心逐漸出現裂紋再到最後的破碎。
她離開了我去追尋更高的世界,而我為了追趕她我選擇了創業,我拿著自己攢著的那點錢去開了一家加工醫療器械的工廠。
那時候我們城市並沒有幾個人幹這行業,我拿著錢租了一個場地,買了些車床和儀器就開始了第一步。
最初我是做氧氣吸入方面的,一切都是自己摸索著進行的,當時也算是賺了一筆了,可還是遠遠不夠。
我將廠子擴大,我當時甚至想壟斷那個省的供應,我開始一步一步奔著目標去實現,可時代更新的太快了,我加工出來的裝備開始淘汰,我不得不去更新換代。
每次涉及的換代就意味著要投很多錢,這和我賺的錢已經不成正比了,我很猶豫到底是見好就收還是在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