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書黎悄悄地對今昭豎了個大拇指,現在她覺得自己的枕邊風計劃完全可行。
今昭坐進車裡,打量了一下車內飾,賓利怎麼了,現在給她,她絕對不會多說一個字。
“老公——”
“不可能。”危庭只聽她拉長的前半個調就知道這人要說什麼。
“我不是銀行。”
尤其還是那種任勞任怨,不求索取只往外吐錢的銀行。
“好叭。”今昭本來也覺得這輛車太商務,現在不適合她。
等以後送給她挺合適的。
“你今天怎麼來夜宴了?”她一臉吃驚,用力擠了幾下眼睛也沒掉出眼淚來。
“難不成是來這裡尋歡作樂?真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我這個正頭娘子做的還有什麼意思?”
危庭冷笑出聲,抬手揉著眉心,“你還有臉惡人先告狀?剛剛包廂裡面的彩旗多到我以為進了聯合國。”
“我不管,不聽解釋。”今昭自說自話,“就像加菲貓從來不會問喬恩那天為什麼走進寵物店,我也不會問老公為什麼出現在夜宴。”
今昭還是覺得很巧,“難道你是專程來捉我的?是不是派人跟蹤我!”
在前面開車的秦助理實在忍不住,幫忙解釋道,“小姐,是您早上自己說要來夜宴的。”
“那更不可理喻,你偷聽我打電話?”今昭立馬看向危庭。
危庭看她胡攪蠻纏,吵得他頭疼。
“我早上還沒出正廳的門,耳朵也沒聾。這是顧決的生意,我和程妄陪著他來。”
“我之前是說過隨你怎麼鬧,但帶壞許書黎不行,不然下次我也救不了你。”
今昭小聲嘟囔,“搞得好像兄妹情深一樣,還不是把你妹妹丟給程妄送回去,還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見到書黎了。”
“丟?”危庭懷疑這人缺根筋,程妄只是針對她而已,“你這麼有怨氣,下次換換,把你丟給程妄。”
剛說完,上一秒還靠在車窗上說小話的人,這一秒已經出現在他的手臂旁邊。
“老公貼貼!”
“開個玩笑啦。”今昭臉貼在他的手臂旁邊蹭來蹭去,“希望下次還是老公送我回家,不對,沒有下次了,我保證!”
“起來,我有潔癖。”危庭低頭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氣,微微皺眉。
靠在他身上的人紋絲不動。
“你想被我丟下車?”
“今昭。”
還是沒有反應,胳膊處的襯衫微微有些溼潤,危庭神情微滯,低頭去打量她的神情。
他上次看見今昭哭,還是在今家,她和家裡人哭鬧著要家裡和那個陸司臣合作,當時他看她就是個愚蠢還有一點利用價值的聯姻工具。
女生雙眼微闔,呼吸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