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失，在他心間很快理得一清二楚。
這些雖說都有宗門高層考慮，不過他如今身在長明宗，有些東西還是要考慮得。
“公主也是皇族，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曲元突然皺眉看著朱靈雲：“公主跟二皇子不合嗎？”
朱靈雲搖頭道：“沒有，我跟我幾個哥哥弟弟關係都很好，比我大得對我好，比我小得不敢惹我。”
曲元嘴角微抽。
嗯，乖妹妹、大姐姐。
“我追求得是武道。”
朱靈雲目光凝實，神情堅定。
武道？
曲元深深看著朱靈雲，驟然恍悟道：“赤星府。”
朱靈雲神色一陣劇烈變幻，半晌幽幽道：“據說長明宗真傳，需經受六峰之意考核，前五關，為高深武法。最後一關，考驗心智。”
“無怪乎歷任真傳都是妖孽，實力、心智盡皆。現在我總算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了。”
曲元咧嘴一笑，無悲無喜，戲謔道：“公主這是打算提前投資嗎？”
“是啊。”朱靈雲也不掩飾，直接承認。
曲元從容道：“公主眼光不錯。”
我呸。
朱靈雲嘴唇一抖，差點沒兜住出口。
深吸了口氣，朱靈雲保持鎮定道：“真傳大典上，如有需要，我可以幫你一把。”
“不必。”
“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曲元微微搖頭。
“你確定？”朱靈雲眉頭微皺。
那可是二皇子。
地位尊崇，勢力盤根錯節。
就算是秦無涯也不敢如此篤定吧？
他哪來的自信？就憑眼下得實力？
年輕一輩中的確堪稱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