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邢隊長不知道屋裡屋外的找了多久,連房頂都上了,可還是一無所獲,本以為最簡單的一個選項,但依然是解決不了。
我倆回到屋內,見那八個人仍然坐在那裡,手指機械的滑動著螢幕,輸了,贏了,他們的臉上也不會有任何的變化。
我倆坐在地上,我抬頭看著這偌大的廠房,明明是有網的,但為什麼就是找不到呢,邢隊長想要關掉他們手機上的網路,可是他們的手機就好像和他們的手黏在了一起,邢隊長氣呼呼地走回來,一屁股坐在地上,獨自生著悶氣。
我低頭看了一眼手錶,拉著邢隊長對他說:
“邢隊長,我們該離開了,精油的時效要到了,再不走咱倆也出不去了。”
邢隊長自然是不想走的,他想帶著這幫隊員一起離開,可是現在,我們斷不了網,他們也通不了關,雙重失敗,我們又不得不抓緊離開。
出了夢境,竟然已經是深夜了,八人仍舊安穩的躺在床上,我深深地打了一個呵欠,我一邊兒抹著眼淚兒,一邊對邢隊長說:
“邢隊長,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說啊。”邢隊長望著淚眼婆娑的我,又看了看床上的八人,然後對我說:
“我先把你送回家,你好好休息,我今晚在這守著,再查查線索。”
我也想留下來,可是我實在是太困了,就同意了邢隊長的安排,剛出醫院,邢隊長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白禮子騫打來的,他說:
“哥,睡了嗎?”
“沒有呢,什麼事。”邢隊長好像對這麼晚白禮子騫還沒有睡覺這件事一點也好不好奇,不過也對,現在的小孩子,寧可頂著熊貓眼敷著面膜半夜土嗨,也不願早點睡覺,實現早睡早起身體好這三個美好的願望。
“我也沒啥事,就是想問問你,那件事咋樣了,顧飛哥找到了沒。”
“沒……”邢隊長說完這個字,突然臉色變了,他拿開手機看了看時間,然後對白禮子騫說:
“這麼晚了,你在哪裡,周圍為什麼會有很多陌生人的聲音?”
“啊?哦,我在網咖呢,我們學校斷電了,連不上網,我和幾個同學約著出來玩會遊戲。”
邢隊長一腳剎車停在了路邊,對白禮子騫簡單地交代了幾句,便掛了電話,然後轉過頭看著我,我自然知道他要說什麼,我拉了拉安全帶,對他說:
“走吧,先回醫院。”
邢隊長猶豫了一下,調頭,我們回到了醫院,邢隊長一進病房,就問護士站的小護士:
“你好,我想問一下,咱麼這裡有沒有無線網?”
小護士點點頭對邢隊長說:
“有的,邢隊長,您是需要用網嗎?我給您說密碼。”
邢隊長急忙擺手,對那個護士姐姐笑了一下說: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不是要用網,我是想……斷網。”
“啊?”
看著護士姐姐呆呆地看著邢隊長,邢隊長撓了撓後腦勺,小聲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