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口袋裡拿出那條項鍊,剛一拿出來,那個香味瞬間爆發,香味太過濃郁,我倆緊緊捂住了鼻子,我把它放在了桌子上,過了許久,味道變淡了,它又恢復了之前那種淡淡的香味。
我和邢隊長對視一眼,我拿起項鍊,晃了晃,見它沒反應,又把它丟回桌上。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啊,一會兒有味道一會又沒有了。”
再看向邢隊長,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我湊過去伸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問:
“邢隊長,你在想什麼?”
邢隊長眼睛死死地盯著桌上的那條項鍊,然後對我說:
“我在想,想要開啟這個,是不是要做點什麼?”
“做點什麼?肯定要做點什麼才可以啊,問題是要做點什麼呢?”
邢隊長突然看向我邪魅一笑,他拿著項鍊向我靠近的時候,我明白了他說的做點什麼是什麼。
我用手抵住他,無奈地對他說:
“邢隊長,你醒一醒好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周宇涵怎麼會中招?”
“嗯?這樣是哪樣?你以為我要哪樣?”邢隊長哈哈笑了兩聲問我。而我也被他這句話問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我只感覺臉上都可以烙雞蛋餅了。
這時候,邢隊長把項鍊放在我手上,我抓著它,不一會兒,香味又傳了出來。
“溫度?”
“溫度!”
我和邢隊長異口同聲,邢隊長拿過那條項鍊左右看了看說:
“那也就是,這個項鍊墜子可以透過人體的溫度釋放它的香味,周宇涵之所以會中招,是因為他睡覺的時候溫度會升高,所以他每晚都會做噩夢,所以他只要睡著就會做一些危險的舉動。”
我點頭表示同意他的看法:
“而且啊,我昨晚給了他安神的精油,這個精油本來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遇到了這個,兩種能量是相斥的,它們之間互相抵制導致的結果就是周宇涵處於昏睡狀態。”
“丫頭,照你這麼說的話,時間一長會怎樣?”邢隊長問道。
“時間一長啊,周宇涵會徹底現在睡勉裡,從而導致器官慢慢衰竭,最終導致死亡。”
“這麼嚴重?”
“是的,我在想是什麼人對這些孩子要下這麼毒的手,他算得很好,因為這些孩子如果一直帶著項鍊,就會沒項鍊的香味迷惑導致噩夢不斷,從而自殘或者自殺,但如果這些孩子忍受不了了,上醫院,醫院也絕對會給他們開一些助眠調理的藥物,那就回像周宇涵這樣,總之,他的目的就是不讓這些孩子好過。”
現在,我之前那個想法在我心裡越來越肯定了,我轉頭對邢隊長說:
“邢隊長,現在張鵬和另一個孩子的項鍊都在你這裡對嗎?”
邢隊長搖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