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赤霄也沒去找程穆。
這個城市說大也不大,可當一個人不再主動去製造偶遇,想要遇見另外一個人也挺難的。
程穆一開始沒覺得有什麼,但半個月過去了,他忽然在某個深夜想著凌御那半透明的襯衫醒了過來,左手還抓著自己**的褲衩。
內心頓時極其複雜,又憤怒,厭惡,還有一絲歡愉的餘味。
他爬起來衝了個涼水澡,覺得自己多半是魔怔了。
凌御這個被他釘死在陰溝裡的人渣居然出現在了他夢裡,居然還是……春天的夢?
他一時半會兒竟然想不起到底是凌御該死還是他該死。
第二天。
他依舊開車出門接單。
以前無論他在城市那個角落,都能接到系統派給他凌御的訂單,但今天他都已經在凌御公司樓下轉了三圈了,也沒接到訂單。
說起來這東西本來就是隨機,沒接到也正常,但這幾天呢他就是心裡不爽,如坐針氈,屁股都沒法安穩地在駕駛座上放著。
下班的高峰期,手機裡的訂單派送訊息已經嘲諷了,可程穆沒接,他把車停在凌御公司樓下,靠著車門抽菸。
 ex{}&/“凌少爺,我們錯了。”
“行了。”赤霄抬了抬手,“回去上班吧,以後上班時間不準再開小差。”
他說完便舉步朝前走了。
兩個前臺小妹面面相覷:“這……是真的轉性了?”
赤霄不是不想為難她倆,是的確沒時間。
他本來是想留一個長時間的冷靜期,玩一個欲擒故縱,可這人送上門了,他能忍住,路過那些飢渴的少女、剩女們忍耐不住。
單是在路口站了一會兒,程穆拿出手機掃了好幾個新增好友的二維碼。
說的是什麼掃二維碼送禮物,但誰家微商敢送迪士尼正品玩偶,那不得虧得底褲都沒了?
他靠近的時候,程穆正在給剛才掃過二維碼的美女新增備註——某某慈善基金會。
他腦袋探過去,幾乎直接擋住了這人的手機螢幕。
“這你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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