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德音的腦袋有些懵。
奇怪了……
對方這個模樣,好似知道她的身份似的。
這讓她不禁回想起了,當年在京城的時候,好似也有那麼一批人,在二十幾年前就料定了她的出生日子,甚至還能料到她的生辰。
為何這些人,在她的問題上,就有未卜先知的能耐呢?
問題是出在這些人身上,還是出在她的身上?
元德音的腦袋有點亂,她甚至懷疑自己的出生是有什麼陰謀摻和其中。
“好了,該說的老衲已經說了,施主請回吧。”虛懷用慈悲為懷的語氣對元德音緩緩說道。
攥著錦囊,元德音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站了推門出去。
等到她走出去的時候,八姨娘和申盈同時走過來。
“郡主,虛懷法師可是和您說了什麼?”
“沒什麼,”元德音不著痕跡地把錦囊給收起來,然後輕輕地搖了搖頭,突然想起什麼,她趕緊問,“二位方才進去的時候,可見到裡面有一個陌生男子?”
“陌生男子?不對,民女進去的時候,裡面只有虛懷法師。”
“沒錯,民婦進去的時候,也的確只有虛懷法師。”
申盈和八姨娘一前一後應答。
什麼?
只有虛懷法師在裡面?
可她方才明明見到褚墨了。
那不成,褚墨是特意藏起來,等到她進去的時候才出現。可他為何在她進去了又離開了呢?
“時候不早了,郡主可還有事情要做?若是沒有的話,還是儘早回去歇息吧。”
申盈溫聲對元德音說道。
元德音現在思緒有些亂,所以她看了一眼申盈和八姨娘,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這些事情,還是先回去與九皇叔商議一下才好。
就這樣,元德音和她們一同走回到前院。
“郡主,您可算是出來了。”
無依等人見到元德音出現,馬上來到她的身邊。
見到元德音的臉色有點不太好,獨孤靜兒擔憂地問:“德音,您怎麼了?可是在裡面發生什麼事情了?”
“無事。”元德音輕輕搖了搖頭。
她掃視了一圈,發現不見九皇叔的蹤影,她蹙眉問:“九皇叔呢?”
“回稟郡主,方才王爺突然從我們面前閃身離開,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我們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無昔面色凝重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