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於瘋子明明是能在這個陣裡來去自如的,那他為什麼還要繼續待在這個地方?
把月家的殺人於無形的亡魂陣給當做家一樣,他到底是什麼人呢?
還有,剛才他割她的血,還那麼激動,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呢?
元德音這邊才在心裡嘀咕,於瘋子就冷幽幽地警告出聲。
“別胡亂猜測,不該想的東西,不該打探的東西,都給我記在心裡了。你要是有任何越矩,休怪我不客氣。”
元德音被他的話給嚇到了,完全不敢再亂想了。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這老頭的嚴格……才剛剛開始而已。
第二天,他丟給她一本古籍心法,讓她必須要在兩天之內全背下來。
還好她有過目不忘的能力,兩天之內的確是背下來了。
但是他卻以她背的速度不夠快,罰她站了紮了兩個時辰的馬步。
馬步稍有不穩,他手中的藤條就直接打在她的手上。
幾天下來,她的手上和小腿上全是藤條血痕。
但是她愣是一聲不吭。
因為她要學會武功出去。
這一天,於老頭從外面回來,他把一堆食材丟給元德音。
看著這些食材,元德音頭疼極了。
她現在只恨自己完全沒有做飯的天賦,這幾天,她做的東西,簡直是難以下嚥……
她想桂花糕了,想季夏做的飯了,也想和九皇叔一起吃飯的日子了。
但是偏偏,這於老頭就像是沒有味覺一樣,還說那飯菜味道還行,非要她天天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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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到他身上的酒香味,她就知道他這次出去,一定又買酒了。
真是一個無酒不歡的老頭。
她什麼時候才能像他一樣,也能在這個陣法裡來去自如啊。
“於瘋子,你說我什麼時候武功才能和你一樣?”元德音好奇地問道。
結果下一瞬,於瘋子就直接敲了她的腦袋,語氣略帶警告。
“怎麼,又想速成了?老頭三歲開始習武,到在這陣法之中來去自如,花了三十年的時間。”他幽幽地說道。
三十年,那到時候他出去,九皇叔都成個小老頭了!
元德音開始著急了。
但是對上於瘋子那警告的眼神,她又不敢說速成的事情。
她只能小聲哀求:“於瘋子,你和我說說,外面的世界現在怎麼樣了?例如,赤炎……”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她已經發現了。
這老頭在教她武功的事情,嚴格到變態。
但是有很多事情,他人還是很不錯的。
典型的外冷心熱。
果然,聽到她軟下來的語氣,於瘋子的臉色也好多了。
他冷哼一聲,然後就跳到旁邊的吊床上,悠閒地喝著小酒,悠閒地解釋:“還能怎麼樣?南月國十萬大軍兵臨西南城下。西川國又以他們嫡公主在赤炎失蹤為由,又發動十萬大軍兵臨赤炎西北城下……”
“呵呵,短短几日,就有二十萬大軍對赤炎虎視眈眈。對了,聽說凌葉國也和他們不對付……這赤炎啊,天可就要變了……”
雖然常年都待在這個陣裡,但是於瘋子在說起天下事的時候,就像是如數家珍一樣。
“怎麼會這樣!”元德音臉色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