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是在笑,但是烏秀秀卻感覺到一股涼意爬上自己的心頭。
她知道,於芳姑姑估計是徹底厭惡她了。
“於芳姑姑,您要相信我,一定是元德音把東西放在這裡誣陷我的。”
烏秀秀還不願意承認,她還在死死撐著。
“本郡主誣陷你的?刺著卉璇刺繡的院服就在本郡主身上穿著,本郡主如何陷害你?”元德音冷著一張小臉,冷眼看著烏秀秀。
“對,於芳姑姑,那有著刺繡的院服就在她身上穿著,那我房裡的就不是真正的院服了,我沒有偷院服!”
烏秀秀像是終於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她趕緊順著元德音的話撇清楚自己的關係。
“如果你沒有偷院服的話,那為何本郡主在說查人手上香料的時候,你會跑回來慌亂地洗手,還主動去把這個盒子給找出來!本郡主的院服就是被你給偷走的!”
元德音厲聲說道。
“胡說,你院服不是在你身上嗎?”烏秀秀不知道哪裡來的底氣,直接對元德音大聲囔囔。
“德音郡主身上穿著的,可不是院長給她指定的院服,地上的這個才是。”
這個時候,一直在沉默著的婁萍姑姑又開口了。
什麼?
聽到婁萍姑姑的話,眾人震驚的神情在元德音身上和地上的裙子之間來換切換。
“婁姑姑,你剛才不是說那她那院服是真的嗎?”
於芳姑姑的語氣有些生氣了,她覺得婁萍姑姑是在欺騙她。
婁萍姑姑輕笑了一聲,她緩步走到那邊,把地上的裙子給撿起來。
然後動作熟練地把裙子的領子給掀開,指著上面一個“元”字。
然後才對眾人說:“每年新入院學子的院服都是我親自準備,今年我心血來潮,在每個人的領子後面都刺了她們的姓。德音郡主的裙子雖然是院長指定的,但是不影響我一視同仁,幫著刺字。”
眾人看過去,那上面果然是有一個“元”字。
在圍觀的眾人趕緊互相幫忙看,結果發現她們剛才換上的院服領子上,果然是有自己的姓的。
“你們別看本郡主,本郡主這件衣服上沒有。”元德音聳了聳肩,很平靜地說。
“那你……”於芳姑姑憤怒地轉頭看著婁萍姑姑,想要質問她,為什麼剛才說那就是元德音的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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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的話都沒有能說完,婁萍姑姑就轉頭,很平靜地說:“於芳姑姑,我剛才只是說了,那刺繡是真的。從未說過,那院服是德音郡主的。”
“德音剛才也只是說刺繡是卉璇刺繡,沒有說是哪個卉璇刺繡哦。”元德音小姑娘也擺了擺手,很是乖巧地解釋。
眾人愣住,她們細想一下,好像真的是那麼一回事。
於芳姑姑咬著牙齒,心中火氣滔天。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她就覺得婁萍姑姑和元德音是故意糊弄她的。
她盯著元德音身上的刺繡,然後冷聲說:“既然這院服都不是院子給的那件,那這刺繡怎麼就是真的卉璇刺繡了呢?”
說完,她質疑的眼神還看來婁萍姑姑這裡。
大有一種婁萍姑姑今日若是不好好解釋清楚,那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因為元德音的事情,於芳姑姑現在都有把婁萍姑姑視為自己敵人的傾向了。
眾人嗅到這劍拔弩張的氣勢,她們看戲的姿態又出現了。
“刺繡都是自成一家的,誰獨創的繡品好,這刺繡就以她的名字命名。所以卉璇刺繡,並不是說是‘卉璇’本人刺的繡品,而是和她刺繡的手法一模一樣的繡品。德音郡主身上的繡品,和卉璇前輩的手法完全一模一樣,絲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