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簫和澹臺東陽走出教室,迎來的滿校園的眼光,有嫉妒、有羨慕、還有鄙夷的目光。
是誰的目光?藺簫發現是校長的目光,他有什麼資格鄙夷文姝,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敵視文姝?文姝那樣唯唯諾諾的姑娘,怎麼礙著他了,校長有了不起嗎?
真是莫名其妙。
校長的眼神眯起,恐怕自己的任務是不好完成。
不由得眼裡閃過精光。
這些都被藺簫發現了,他以為低頭別人就看不見,可是藺簫會從他臉上的皺紋看出來他的心思。
系統是無事不知的存在,立即給藺簫示警,校長在算計你!低頭也是在想怎麼算計你。
他怎麼算計藺簫還能怕嗎?
就怕他不算計藺簫沒了對手,那還有什麼樂趣,自己的奉獻就沒有價值。
藺簫跟班主任說了一聲就上車,澹臺東陽開車疾馳而去。
三日後,三個人坐火車到了上海,見到了澹臺潁川的父親,澹臺司令。
澹臺司令的第一句話就是:“文姝!長這麼高了!”說完他的眼圈兒就紅了。
“我……”藺簫不知怎麼稱呼澹臺司令。
澹臺司令低頭之際閉閉眼,使成珠的淚花化開。
“文姝,快坐!坐下說話!”澹臺司令拉著文姝坐到沙發上。
臨下車藺簫就讓文姝上崗了,她隨著文姝進來,告訴文姝有什麼難題她會提醒她怎麼說。
一路上雖然澹臺潁川還是嚴肅的,可是他的眼神總在注意文姝的一舉一動,從他的態度看,還有澹臺東陽的話,藺簫悟索到這一行是大有文章的,藺簫不能為文姝決定什麼,她是個做任務的,只負責給文姝報仇,其餘別的都要文姝決定。
果然沒有出藺簫所料,到下班的時間,澹臺司令的夫人,也是澹臺潁川的繼母尚寶華帶著兩個姑娘回家。
一個要在二十二三歲,一個長得特像尚寶華的姑娘在十一二歲。
澹臺司令就給文姝介紹了三個人,文姝才知道她們是誰。
有些事情在來的路上澹臺東陽就憋不住一個勁兒的說,藺簫知道了是怎麼回事,文姝也就知道了。
尚寶華比澹臺司令小了不止十歲八歲,好像差了三十來歲。
澹臺司令看似有五六十歲,尚寶華就像三十歲的人。
就是大了二十五歲,澹臺司令今年已經五十六歲,尚寶華才三十一歲。
澹臺潁川的母親和文姝的母親一樣,死在了戰場上,澹臺東陽的父母也是犧牲的,藺簫才明白澹臺東陽說的那句話,跟她一樣是什麼意思。
就是他們的父母都犧牲了。
澹臺東陽父母犧牲的時候,澹臺東陽才幾周,父母犧牲,父母祖父母都在戰場上,澹臺東陽是寄放在親戚家裡的。
這個孩子也是一個可憐的孤兒,有個親爺爺親叔叔比文姝的命還是好。
就連澹臺潁川也是寄放在親戚家的。
澹臺東陽的父母是澹臺潁川的親哥嫂,他父母犧牲的時候才二十五歲。
澹臺潁川才十幾歲,就參軍當勤務兵。
解放戰爭,朝鮮戰爭,他都參加了。
立了幾次戰功,文姝對這家人已經瞭解。
等吃了晚飯,澹臺司令就和文姝聊天,文姝還是很拘束,藺簫的提醒就是要:落落大方,不卑不亢,但是不要學那個尚寶華的孃家侄女鄙睨一切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