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地主家人口不多,張地主弄進一個女人就被蒯氏整死,張地主也弄了十幾個,一個也沒有活下來,所以他家子嗣稀少,下人只有三十幾個。
地種的不少,全是僱短工,長工只有五個人,其餘的都是丫環僕婦。這裡連吃飯的錢都沒有,誰還在這裡等死。
轉眼就逃掉二十個,沒有家口的全都跑了。
管事的管賬的,都被縣衙拘禁,張家成了最大的失竊現場。
縣官沒那個本事破案,亂抓了一通人,
張地主還讓藺簫伺候他,他還有藏著的金銀,還有沒收上來的租子,就出去討要,勉強的維持生活。
他的藉口就是田五娘沒有做工到兩年,沒有還完他的高利貸,,藺簫算著已經做了一年多,還有一年的時間,他要把死地主搓磨死,估計那個大疔也會要他的命。
張地主為了活命,把自己藏的錢拿著治病。
藺簫有耐心,就讓他再活一年吧,讓她死於疔毒是很容易的,早早的讓她死,藺簫在張家還有什麼樂趣,最高興的就是吃地主的好菜,殘湯剩飯給他當狗糧,這才叫爽,再折騰他一年多,好飯吃夠了就走。
張地主的疔瘡幹治不好,也沒有痛快的死,按說疔毒是死的很快的,他瞪眼沒死,命還挺硬的。
藺簫認為這就是上蒼不放過他,讓他活受罪,生不如死,這就是對他惡行的報應。
張地主就像一個彈簧弓子,反彈力很大,今天收拾的輕了,明天就猖狂,妄想禍害田五娘,再搗亂藺簫就讓人狠狠地收拾他,讓她不敢升起色~心。
只要他的搭背瘡稍微緩解一點兒,就會給他撒點催腐劑,讓他總爛著。
藺簫就是專門折磨他,就讓他爛著後背活受罪。
張地主為了這個疔毒花了不少的積蓄,藺簫是可以把他的積蓄搞光的,可是沒有這點積蓄,他還怎麼能活受罪。
張地主的錢很快就花沒了,兒子是個無用的,只有求告女兒,她的三個女兒找的婆家都不是很富裕,天底下有多少個地主?
有幾個大富大貴的人家,地主的女兒也只能找個富裕戶而已。想都嫁地主她也是沒有那麼多。
張地主的小女兒是給一個縣丞做妾的,比那兩個手頭還是富裕,也不是特別有錢,縣丞也有三個婆娘,大老婆很厲害很吝嗇,大老婆是當家主母,管著錢財物品。
小老婆得寵只是縣丞給點私房錢,攢著點錢。
張地主也不能要來多少,也就是十兩八兩,還被那個兒子訛要,可有過去那個享受條件了。
張地主去小女兒家要幾次,小女兒就捨不得給他了,張地主花慣了,哪能和窮人那樣會過。
他三個女兒哪個也供不起。
這樣過了幾個月,張地主實在是踅不到錢了,收點地租都讓兒子飄光了。
城裡開的幾個鋪子原先的生意很好,張家這一事敗,鋪子的管事就起了貪心,鋪子的利潤迅速的下降,最後就賠黃了,東西被那些管事捲走了,就成了別人的財產,張地主家也沒有頂事的人追蹤那些個下人,就這樣連鋪子也就搭進去了。
鋪子空空的沒有管理的人,張財主就開始賣鋪子花,空空如也的鋪子只賣一個空殼子鋪子殘破不值錢。
鎮子的縣城的鋪子不值錢,可不是大城市省府、京城的值錢。
一個鋪子千八百,三五百,幾個月就花完。
治搭背可沒有少花錢,這個郎中說能好,那個郎中說能好,全都是騙他的,半年來賣光了鋪子,也沒有治好疔毒,爛得更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