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麗老實巴交的燒火了,藺簫還是訓斥她:“細點兒火兒,糊的給你吃啊!”
不是不能幹活兒,就是有人幹,都想當大爺,這一家人得好好地調理,不教育不行!
大餅熟了,藺簫分給幾個小的一人一塊,剩下的自己吃足,就鎖到了櫃子裡,就是不給打人的林樹和林小強吃,他們愛滾哪兒吃就去滾。
這家人對原主暴力慣了,就得對他們施展暴力,不然他們不會觸及靈魂,想接著暴力她?沒門兒!
林樹餓得吃生白薯乾子,林小強不知野去了哪裡,他們幹不幹活兒跟自己無關,自己要的就是讓他們懼怕原主。
這樣的效果她才滿意。
幾個小的都走了,藺簫塌心的睡了一個解乏的覺,這幾天還是藺簫做飯,就是不給林樹父子飯吃,他們願意吃生白薯乾子,就讓他們吃吧,活該。
隨便的打人不明白別人會疼嘛!
扳不過來他們的狠勁兒,藺簫就覺得自己是白活了。
三天了,季同林天天往林家跑,來賠禮道歉,說是他媽糊塗亂說話,自己也跟著糊塗了,說了瞎話,嘴上說的全是好聽的,藺簫的預謀是讓季同林死掉,把他趕得遠遠的,怎麼還能把他算計死?
虛心假意的跟他周旋,就是引~誘~著他死掉。
這個時代要是殺了人能逃脫,何必費這樣大事,就掐死他算了。
這個法治社會,殺人償命,林蕭可得了一個重生的機會,怎麼能讓林蕭與這個渣男魚死網破,這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死了渣男,償前世林蕭的命,還得讓林蕭好好地勇敢地,自由自在的活下來,得一個善終。
林樹餓急眼了,只有自己扒拉疙瘩湯,再也裝不起大爺。
藺簫一個一個的收拾,先監視林麗做飯,貼白薯面兒的餅子,藺簫教給他怎麼做:“先把面起子在盆裡用水化好,水適量,再舀一升面,和一下兒,面幹再加水,揉好了,把鍋燒熱,拿一塊麵,搓成團,拍扁了,貼到熱鍋上,這樣才能粘住,鍋涼是不會粘的,會出溜下去,記牢了!就這樣幹,乾點活兒不要那麼難受,已經是會幹活兒的人了,看著姐姐一個人幹吃著飯心裡不愧?噎得慌不?”
藺簫不吝數落,決定把她們教育好。
藺簫成了監工的,十二歲的林巧成了燒火的,八歲的林小恆抱柴。
藺簫沒有吩咐林樹幹活,這些不是他應該乾的,只要林樹不得色,藺簫就不會理他。
林樹老實幾天,藺簫就沒有阻止他吃飯。
林樹見了藺簫總是眼神閃爍,不知他想的是什麼?藺簫橫了他一眼,敢算計她,就不讓他好過!
人不厲害看來是不行,死虎都能嚇死人,就是因為老虎厲害。
欺軟怕硬是人的本性,咬人的狗打疼了見著打它的人就跑。
這就是世界上的真理。
侵略者不被打服總想侵略。
半個月的訓練,林家的幾個小的把幹活都學會了,藺簫沒有吩咐林小強幹活,就是一頓給他一個白薯麵餅子,菜都不給他吃,他就灌涼水吃鹹菜疙瘩。
敢動手打人,就得好好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