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證不少,證據確鑿,藺簫說被搶走是程母半輩子的積蓄八百塊錢。
張冬玲拒不承認,刑~警~隊長拿出搜查證,搜了景家各個角落,最後搜到景陽天的房間,在糧食袋子裡找到了八百塊錢,也是捆了一捆,跟張冬玲搶走的差不多大捆。
人證物證具在,張冬玲狡辯也沒有用。
她吼叫:“那是景陽天的!是搶的我的!”她喊什麼都沒用,藺簫說的是八百塊,卻是一點兒都不錯。
藺簫是知道這個底的,藺簫藏在暗處看到景陽天數錢,一共數了八十張。
捆了捆藏到那個糧食袋子,就是驗指紋也是有景雲的指紋,而且紙票子,多少人摸過吧,指紋一點少不了,怎麼能能分辨得清?
而且張冬玲拿著一捆錢被很多人看見。
這是個抹殺不了的事實。
那就是藺簫預謀好的,用幾十塊錢夾了不少的紙,和景陽天的錢是差不多大的捆。
就能以假亂真,就明白張冬玲這樣貪財的人絕不會不動那捆前,一定會要以最快的速度要知道是多少錢,她是等不及的。
果然藺簫的願望成真,找不到贓款,料定會搜查景家。
這個錢就是藺簫要給景雲討回公道的手段。
張冬玲不承認這個錢是搶的那捆,這麼分辨那麼分辨,誰給她分辨的機會?
壓榨多年貪得的錢終於物歸原主。
藺簫拿回了這些錢,張冬因為貪心身陷囹圄,這個女人在幾年內不能興風作浪了。
景華就會少了一個助紂為虐的幫兇,儘管她詭計百出,沒有幫兇也不好興風作浪。
這個壞女人進去,景華也是有些害怕,縮頭縮腦的不出來作妖了。
那個人渣一看他的五百塊錢算泡湯了,就更加的猖狂肆虐景華,景華挺著大肚子也得被人渣禍害。
真是自取其辱,做盡了喪天良的事,輪到報應自己了。
景華還想拿景雲跟人渣頂錢,人渣也是一個貪心的,景雲可比景華長得好,這個人渣也是早就惦記的。
始終沒有惦記到手,也是一肚子的火。
再被景華慫恿,人渣還是動心的,就勾結一幫哥們到山上對景雲下手。
景雲正在放羊,山上已經綠油油,樹木雜草二尺多高了。
藺簫知道景華是沒有死心禍害景雲,不定出什麼壞道兒,藺簫的靈魂時刻跟隨景雲。
一幫流~氓十幾個,嬉皮笑臉的往景雲身邊衝。
景雲一看是那個人渣帶了十幾個流~氓,料定絕對沒有好事,景雲尖叫一聲:“救命!”這一聲驚叫尖銳刺耳。
藺簫的靈魂立即復甦,這就是藺簫告訴景雲的遇到危險讓她尖叫,就是刺耳的聲音能夠喚醒她的靈魂。
藺簫已經看到十幾個匪徒,不由的就是振奮精神,她多久沒有殺喪屍了?手還是癢得慌。
以前那些任務因為她的身體重傷瀕臨死亡,只能留在系統的掩護裡,不能隨著靈魂走。
她的身體已經痊癒,她的世界的人已經離開系統建設自己的世界去了。
她的女兒也離開這個系統,這個系統現在就是她繼承了,也沒有什麼事幹,也沒有人跟她聊天,她成天的只能睡覺消磨時光。
所以她的系統也是最佳化了,可以讓宿主的靈魂隨便進出身體,藺簫可不喜歡放牧幹活什麼的,就是願意躺著睡大覺。
以前寄宿在每個宿主身上的辛苦,還是讓宿主自己享受好了。
她只要幫宿主報仇,整治惡人,辛苦幹活做宿主的替身,那樣的奴隸活兒她可是不幹的。
景雲來放羊,她為了保護景雲被惡人算計,她的靈魂就在宿主的身體裡睡大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