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家天天鬧騰,就是沒完沒了,轉眼到了冬天,景陽天一家也幹了幾個月,秋後分紅,去了一家人的口糧錢,才分得了二百塊錢,因為這二百塊錢就打起來了。
景陽天分了錢,就自己揣起來。
再也不把錢交給張冬玲,景華也是撈不到錢,這娘們倆怎麼能甘心,摳不出景陽天的錢,就朝老太太要烈屬補貼的錢,也就是撫卹金。
錢還是景陽天開回來的,還是交給了老太太。
老太太把三個人的撫卹金九十塊錢給景雲送去了。
老太太真的是悔悟了,張冬玲已經離婚,還賴在這個家不走,還來惦記她的錢,老太太不敢在家留著這些錢,覺得會被張冬玲搶走或偷走啊。
老頭的病也沒治,就在一起幹熬,什麼吃的副食也沒有人往家買。
而且入了大食堂,去食堂吃飯,也不用在家做飯了,老頭也吃不進東西,只能咽點米湯和清水菜湯的。
一天比一天瘦。
老爺子也是撐不過多少日子,不吃飯的人怎麼活?這個時代可沒有那麼多的營養液往身體裡輸。
老太太把錢給了景雲,隨後張冬玲就追來跟景雲要錢,揚言都是老太太的錢。
還是藺簫對付這女人:“這錢不管是誰的,也沒有你的份兒,難道你忘了嗎,你已經離婚了,誰的錢跟你有關嗎?”
張冬玲氣憤,這麼多年的撫卹金都到了她手裡,現在自己就沒有把錢的權利,給這個小~賤~種作威作福,憑什麼她花這個錢?
有這麼不講理的嗎:“老兩口子的錢能你花嗎?”
藺簫怒道:“你這個人是個什麼東西,不該我花,難道該你花嗎?你憑什麼?”
“我是兩個老人的兒媳婦我在伺候她們。”
“嘖嘖嘖!你真無恥!,再次的提醒你你已經離婚,你算哪家子的兒媳婦?”藺簫鄙夷說道。
“景陽天睡的是我,可不是你,你憑什麼花錢?”張冬玲拿著不要臉當理說。
“你那叫非~法同~居,要錢就是賣ypc!你是想進牢房了吧?你想進,我就送你一程。”
藺簫的話讓張冬玲憤怒已極,沒有結婚證的還有呢,自己怎麼就是非~法同~居?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才是非~法同~!居”張冬玲來了胡攪蠻纏的一套,要不出景陽天手裡的錢,就想要景雲的,認為程母一介女流,沒有什麼膽子,那麼多年的撫卹金不給她,她就沒有什麼辦法。
程涵宇滾蛋了,沒有給景雲壯膽的,自己就來混的,撒潑,滾刀肉,就是要搶回這個錢。
景雲這個沒出息的,能把自己怎麼樣?就搶她的。
真是欺負老實人沒罪,因為軟柿子那麼好捏?
藺簫跟她講理,看她能也多麼的瘋狂?
張冬玲看藺簫沒有往外趕她,不禁就狂妄起來,景雲就是一個廢物軟柿子,她不捏誰捏,也許能把程家的錢全部拿到手,自己豈不發了一筆財。
藺簫看她的猥瑣樣,就明白她想的是什麼,這個貪財的女人,滿臉的都是貪財相。
兩隻眼睛放著綠光,盯著櫃子興奮異常,好像看到了裡邊有一萬塊錢,見藺簫不在吱聲:“你把我的錢給我拿出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藺簫看著她的瘋狂樣,心道,你砸了櫃子才好,你就是搶劫,你搶了才好,就讓你進去蹲二年,好好地受受教育,省的你成天得色,就是以為誰好欺負,連犯法都不顧了,欺負老實人認為是不敢吱聲,就得受著她的了。
藺簫裝出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果然張冬玲就更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