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釧:“柏哥!”秦釧看著章詠柏雙目放光,就是一副情~人兒相見分外激情,欲投懷抱的腐女形象,含情脈脈,柔柔弱弱,躺在懷抱裡迷迷醉醉的多情模樣。
那樣瘋狂舉動的後面就是小白蓮的絕藝上演。
章詠柏沒有看她一眼,抱起周唯暖就往自己的辦公室大步走去,一邊走就吩咐,叫醫生。
秦釧有些傻眼,自己這不是給這個賤~人創造了跟章詠柏親近的機會嗎?
傻眼過後就是陰霾,眼裡閃著刀光劍影,如果眼刀能殺死人,周唯暖恐怕此刻也就身首異處了。
秦釧這次來就是要把周唯暖打落塵埃的,目的還要見章詠柏,她想他。
晝思夜想,魂牽夢縈,這些天就是茶飯不思,心火上炎,見不到他,心情就煩躁,想到他跟別人有染,她就心肝欲碎,夢裡被人搶走他,她一次次的驚醒,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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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更加想念,夢裡是他,吃飯的時候腦子裡就出現他,沒有一刻腦子裡沒有他的影子的,今天就是要把這個搶走自己心上人的賤~人搞的身敗名裂。
她是裝暈讓章詠柏抱她?還是真的暈,最好是讓她摔成傻子,成了植物人,就什麼都是自己的了,主角自己當,如意郎君自己得,再也沒有人跟她搶情~郎了。
張詠梅也是很傻眼了,周唯暖正在拍戲,演的是主角,摔的這樣,戲怎麼拍?
自己為什麼要聽她的來這裡,這個女人是故意的吧?往周唯暖身上衝。
沒想到這個女人這樣壞,沒讓她演這個主角,她就對周唯暖下手了。
張詠梅比秦釧還傻眼,是她帶秦釧來的。
可是人家秦釧跟沒事人一樣,緊跟章詠柏進辦公室。
緊追不捨,嘴上叨叨著:“這個人真是沒有見過世面,一隻耗子就把她嚇那樣,我只喊了一聲有耗子,那有什麼害怕的?她竟然跌倒,真是學藝不精。”
這話說的,她撞到的人,竟然自己就抹煞了罪過,根本就沒有對不起的一句話,也沒有一點兒歉意,就是章詠柏沒有看到她撞,教師說的章詠柏不信就信她的嗎?
真是會顛倒黑白,指鹿為馬,拍人一身不是,自己沒有一點兒錯誤。
章詠柏已經怒不可遏:“滾出去!”
章詠柏還是看姐姐的面子,不能找她算賬,可也不能任她在這裡口是心非,胡說八道,顛倒黑白。
滾出去!讓誰滾出去?秦釧有些發傻,章詠柏讓誰滾呢?
見了他八次,次次都是客氣的,怎麼翻臉這麼快?不對勁兒,他對自己沒有意嗎?
早就覺得他是對自己有意,可是他不能說的是周唯暖吧。
他竟對自己這樣?真是無情,自己好歹也是一個闊家千金,他怎麼能這樣不給面子,竟然把一個破落戶抱著來的他的辦公室,難道他們已經攪和了,不清不楚嗎?
自己一個不留心,就讓他們有機可乘,成了野鴛鴦嗎?他拋棄了自己嗎?
周唯暖是個什麼東西,一個孤女窮光蛋,他怎麼會看上她?就是苟~合見不得光的勾當,周唯暖這個賤~人,敢搶她的位置?
她反了,她活膩了!
秦釧只有裝傻,章詠柏不能攆她,攆誰也不能攆她。
裝作若無其事。
章詠柏直對上她的眼睛:“你聾嗎,沒有聽到我的話嗎,趕緊滾!”
張詠梅裝傻下不來臺,這人是自己領來的,多次都是她領秦釧見的章詠柏,早就看到章詠柏冷冷的。
今天只說來看看周唯暖拍戲,沒有想到秦釧鬧出這一樁,自己可是惹了大禍,弟弟沒有給她留一點面子,沒有跟她說一句話,若是母親知道了一定會狠狠的訓她。
張詠梅的脾氣比較溫柔像母親的脾氣,不想再尷尬,就拉秦釧:“我們走!”
“為什麼?”秦釧還在裝傻。
張詠梅在她耳邊嘀咕幾句:“不要鬧得太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