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了幾月有餘,走走停停,一路看風景,處理人和事。
終於到了兩廣,這個時代這裡還是一個小海灘,沒有大的碼頭,只有駐軍的部隊,在此是維持秩序,還有正式的部隊是剿滅海盜的。
這裡在這個朝代是海盜橫行,倭寇聚夥兒的打劫海船,大獲全勝後就逃亡一處島嶼,錢財貨物都是集結那裡就是他們的老巢。
駐軍根本就奈何不了倭寇,去海外的商船,多數被倭寇搶劫。
沿海的居民也是經常被搶劫,民不聊生,再加上官府的搜刮,百姓疾苦。
藺簫就是要來消滅這些海盜和倭寇。
藺簫的暗衛就立即見過駐軍的將軍沙冠。
沙冠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胖子,大臉蛋子,腰寬背厚,黑巴的麵皮,大厚嘴唇。
聲音憨厚沙啞,底氣十足。
大嗓門兒,暴脾氣,狠茬子,他的部隊就駐紮在這個碼頭,離著小鎮還有二十里地。
藺簫見了這個人,說明了要消滅倭寇的意圖。
這個沙冠根本就瞧不起藺簫,長得像個女人一樣,身材沒有多高,體質根本就沒有多好。
一個男人身體苗條,簡直不像話。
扒眼兒也是看不上她。
“你來消滅倭寇?”沙冠冷斥一聲:“你算個什麼東西?”
藺簫一槍就撂倒了他,沙冠怒目而對,大腿卻不能動了,想撈住大刀砍殺藺簫,被藺簫的暗衛一腳踩住他的手,一下子就五指斷折。
只有沙冠發的哭叫。
他的衛兵上衝:“什麼人趕在這裡作祟?全部給我拿下!”
藺簫一槍一個,二十多侍衛全部倒下,藺簫拿出聖旨,讓暗衛宣讀。
皇帝詔曰:“廣軍治軍沙冠私通倭寇,殃及東廣百姓,搜刮民脂民膏,罪已當誅,押解回京服罪,抄沒家產,家眷遣返回鄉。”這就是藺簫的仁政,罪不及家屬,沒有禍滅九族的重罪,沒有家屬懲罰為奴的律條。
懲治罪犯是真正的律法。
解決了東廣的駐軍將領沙冠,副將就成了正將。
林正輝從來就和這個沙冠敵對,林正輝早就發現了沙冠勾結倭寇,大量斂財的行徑,是個被倭寇收買的將軍,從來不真正的剿匪,對待倭寇只是應付一頓,倭寇從來就沒有傷亡,官軍也沒有傷亡。
傷亡的只是商船上的人員和老百姓。
京城對沙冠也是有耳聞的。
藺簫一進東廣就在探聽沙冠的所作所為。
已經證實了沙冠的罪惡,藺簫潛伏軍中聽到了軍隊的官兵在背後的議論,就斷定了沙冠是個是私通倭寇的。
這些天倭寇並沒有出現,藺簫決定二萬東廣軍直搗倭寇的老巢,他們的窩點就在二百里外的全雨島。
整裝待發,藺簫在培訓官兵,使用手榴彈,三挺機槍,二十衝鋒槍。
讓他們掌握了使用火器的技法。
三天後二萬大軍就登船開發全雨島。
倭寇只有二千人,他們還沒有火器,都是一樣的東陽戰刀,倭寇裡也有漢朝的人,也是很兇惡的。
不管他怎麼兇惡,註定是死亡的命運。
一天的時間就開到全雨島,實際是用不了二萬大軍,藺簫就是讓大軍看看火氣的神武,也就是激發大軍的鬥志,在沙冠的治下的軍人已經沒有了鬥志,就是怕死不抵抗,只要不傷亡,就是最大的功勞,這麼多年糊弄朝廷,假報剿匪的數目,冒領賞銀。
已經不是軍隊,就是與盜匪不相上下的假軍隊,照樣劫掠百姓,搜刮民脂,無惡不作,這支軍隊已經廢了。
先讓他們上上戰場吧,歷練一下兒。
大軍一到,藺簫命令大軍衝上島嶼,立刻展開了與倭寇的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