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久梅成了豬頭臉,嘴不好使,雖然罵的不清楚,可是地主婆甘氏還是明白是罵她的,這個賤~貨真是瘋狂,膽敢罵她?
那些個賤貨還沒有敢罵她呢,就讓她整死了,這個賤~貨敢當面羞辱她?
她可不管什麼陳老員外的心肝肉兒,敢對上她的就沒有一個能夠活的自在的,賤~貨!
吩咐一聲:“給我狠狠地收拾這個賤~人就這個瘋子也不配吃陳家的飯!給我往死裡打,留一口氣關進柴房!”
甘氏親眼看著威武的婆子動手,三個婆子一起上,拳腳相加,揍了有半個時辰,幾乎把她的身上打鬨了。
渾身的肉都腫了。
沒有力氣哭嚎,更沒有力氣繼續罵甘氏。
癱成了一堆爛泥,再也不能爬起來了,甘氏看她快死的樣子,才揚長而去。
小~賤~人敢罵她?正好沒有出去這口悶氣,老棺材瓤子弄一個小~妖~精堵她的心臟,可給她送了機會報復。
看看老棺材瓤子能怎樣?
敢為她出氣嗎?量他也沒有那個威風。
自己的女婿可是縣太爺的師爺,老棺材瓤子不敢把她怎麼樣。
甘氏得意一笑,如果她不得色,自己還真的找不到機會下手,天天打她稀巴爛,看看老棺材瓤子還去s這個半死死屍嗎?
甘氏打了個痛快,心情極好,吃著丫環上的點心和茶水,美滋滋的享受發財人的生活。
唐文氏得了五百兩銀子,還在惦記陳家的財產,就要親臨陳家看看女兒給她鼓搗出來點兒什麼好東西。
五百兩銀子到手,也是一個富婆了,趕緊買了幾身綢緞的衣裳,買了簪環首飾。
打扮得富貴人家太太那樣雍容華貴,頭上戴的金光閃閃,身上穿的鋥亮,搖著美人團扇,僱了一輛馬車,直奔陳老地主家。
到了院門外下車,吩咐門房的守衛去稟報陳老員外:“你就說他的岳母登門了,讓他來迎接。”
門房守衛直翻白眼:“你誰啊?你怎麼比我們家凌員外還年輕,怎麼就當上岳母了?我們夫人的母親早就去世了,你是冒充我們老員外的岳母想騙點兒什麼好東西吧?”
“我是你們新夫人的孃親,怎麼不是陳員外的岳母啊?”唐文氏鄙夷的說道。
“呦呦呦!一個小妾也想當什麼夫人?,就你小妾的娘也想當我們員外的岳母?啊呸,真是臭美!你也配?
那個姓唐的小妾罵我們夫人,被關進了柴房,你不趕緊滾,你也想進柴房啊?”
唐文氏嚇了一哆嗦,聲音就抖了:“我女兒知書達理的,怎麼會罵夫人,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就是不信。
我女兒才嫁給你們員外幾天?正是得寵的時候,可是員外的寶貝兒,怎麼會關柴房,你嚇唬誰呢?
趕緊去通報,我要見陳員外,那是我的女婿,你不讓我見,是會被打板子的,趕緊去!”唐文氏吩咐了幾遍,門房就是不鳥她。
唐文氏就大吵大鬧,吵鬧的動靜傳到二門以裡,驚動了甘氏,甘氏的貼身丫環前來問:“怎麼回事?”
門房諂媚的對丫環回道:“這個女人目無夫人,大吵大鬧要見員外,說她的女兒是新夫人,還說員外是她的女婿,她是員外的丈母孃,員外沒有在家,我們怎麼能放她進去?”
丫環眉頭一皺,就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了,長得跟唐姨娘六分像。
真是狂妄,這是聽到了她女兒捱了懲罰,是來討公道來的吧?膽子可真是不小,敢闖陳家門,大鬧陳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什麼丈母孃新夫人,孫女女婿亂七八糟的,五百兩已經把女兒賣了,還想來打秋風吧?這樣的遇到了不止一次,這些窮鬼,得了銀子還想再佔便宜,她賣掉的女兒跟她還有什麼關係?
陳府可以轉賣,也可以送人,她還有什麼權利過問?這樣得寸進尺的窮鬼可是得教訓,別不然就更瘋狂了,還不得天天當街叫罵訛要,騎到陳府的脖子上拉~屎。
丫環眼珠一轉:“這位婦人你隨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