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了你的狗嘴!你可真是能耐,說的飯鋼嚼鐵,指鹿為馬,顛倒黑白,你娘已經被定罪,你還膽敢對律法攻擊?府尹大人親自判的,你竟然把事實歪曲到這種程度,真是沒有你這樣奸詐的!”
常桓氏聽到藺柏端湮滅事實,泯滅良心的鬼話,就要將他扭斷脖子的衝動,連聽說都沒有這樣不要臉的,這樣的無恥的賤男卻出現在她的面前,
真以為人人都是傻瓜?被他隨口糊弄,這樣的渣滓真是沒有,惱不起藺章氏那樣瘋狂,自己家怎麼就這樣瞎眼?就沒有看出來藺家人的骯髒鬼臉?
“你這個賤~人,真是得你母的真傳,跟你娘一點兒不差的德行!你給我滾出去,再不許你登門,你要是再敢二次登門,我會叫人打斷你的腿!”常桓氏懶得搭理這個賤~人,立刻將他往外趕:“滾!……滾!……”
常桓氏也沒有吩咐下人,氣得自己就抄起撣棍子拸了下來,對上藺柏端的狗頭,不停的抽下來,藺柏端尖叫如狼崽子被剁了爪子:“你住手,你怎麼這樣粗暴,你沒有桓氏的溫柔,我要把你的狠辣宣傳得人人皆知!”
“誰怕你這個狗犢子的滿嘴噴糞!”藺柏端威脅她,常桓氏可不怕她:“隨你可處去喊,你們家不就會造謠嘛,你就使勁造吧,蔣曉娘敗壞我妹妹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希望你使勁敗壞,我就等著你,咱們最好的上公堂,把你兩個崽子的出生日弄個水落石出,有膽子你就跳吧!我妹妹是誰害死的?你以為我心裡沒譜兒嗎?
你們奸~夫~狼狽為~奸,不是看簫雲,我早就把你們的醜事抖摟在人前,讓你永遠的背上大不孝的罪名,讓你沒有一點兒前途。
讓你臭名遠揚,讓你永世不得翻身!我要讓你四口子抵我妹妹的命,你們以為惡行得逞了?早晚跟你們算總賬!”
藺柏端一聽他孩子的出生日被常桓氏揭出來,被打的疼都忘了,那可是要命的事情,可是礙著他的官途的。
如果被人揭出,他這輩子也不能入仕了。
他的孩子以後背上汙點,成了一對私生子,他與蔣曉孃的醜行也會暴露人前,就成了苟~且的狗~男女。
他可丟不起這個人,怎麼才能把這事壓下去,除非弄死常桓氏。
可是弄死常桓氏,因為你們秘密別人就不知道嗎?那是不可能的。
藺柏端真是發傻了,就怔怔的捱打,這這件事可是費了天大的心機才謀劃周全了,怎麼就被常桓氏得到的資訊。
她是真的知道了還是詐他?這個他是猜不透的,可是輸人不輸陣,只有強加鎮定否認:“姐姐!你想多了,哪有的事,你可不要信謠言,聽信人言丟江山,我哪能幹那樣荒唐的事?
沒有影兒的事,姐姐你可不能毀我的前程,我的前程就是簫雲的前程,姐姐既然疼她就不要對我下手,我是簫雲孃家的依仗,姐姐可不要亂說!”
“你是她的依仗?你要接她回家是揣的什麼目的,你說你不是想坑她我會信嗎!就你跟蔣曉娘抄和一起,一個狼一個狽,還能有什麼好鬼胎?我就告訴你,你敢算計簫雲的婚事,我就會摳瞎你的狗眼,把蔣曉娘母子送進監獄,你也不想想你那個兒子禍害了多少良家女子,該不該進牢房了?
少跟我耍鬼畫符,就你撅~屁~股拉啥~屎你瞞住我們桓家的眼睛?你真是狗眼看人低,先摳瞎你自己的狗眼吧!心大無腦,窟窿大無珠的東西!這輩子你就毀在你的好色,毀在那樣一個豺狼的娘,毀在你心術不正,喜新厭舊。
不知什麼事該做的什麼事不該做,自以為是,無情無義,一味的混蛋羅輯,滿肚子的屎,被蔣曉娘迷瞎眼睛,不懂進取,一味的聽信蔣曉孃的媚上坑下的鬼點子,把兒子養成不學無術,搶男霸女,不務正業的一個廢人。
蔣曉娘提倡的是錢財路線,只仗著收買官員就是步步高昇,就你這樣的渣滓,就是得個一官半職,也是一個貪贓枉法的昏官,你的仕途已經被蔣曉娘毀了,你就是一個秀才也是沒有做官的機會,我已經把你的仕途看到頭了。
是你娘,蔣曉娘毀的你,是你心術不正,不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卑劣,也是你自己的齷齪心葬送了你自己,滾吧!再敢打簫雲的主意,我就立即把你兒子送進監獄,你就照量辦吧!滾!”
見藺柏端還是傻傻的,常桓氏吩咐下人:“把他給我趕出去!以後不讓他進門!”
下人來趕藺柏端,她就是傻傻的不動,常桓氏厲聲道:“拖出去!”
直到藺柏端被拖出院子,藺柏端才回神,當下就求饒了。
“姐姐,不看僧面看佛面。看簫雲的面子就饒了我們一家吧!”
“滾!快滾!別讓我先把你送進公堂!”常桓氏的怒吼,嚇壞了藺柏端,腿雖然發軟,還是拉腿逃了。
蔣曉娘看藺柏端的狼被相:“你這是怎麼了?”藺柏端臉上幾道子紫檁子,臉已經腫起來,袍子咧開幾道大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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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常桓氏抽的嘴角還有血,哪有這樣狼狽過,蔣曉娘就氣炸了:“誰打的你?誰打的你,快說!我找他算賬去!”
“啪啪!”兩個巴掌打在蔣曉孃的腮幫子上:“都是你這個~賤~人惹的!”
蔣曉娘被打懵了,捂著腮幫子不可置信的看著藺柏端,從來沒有動過手的藺柏端這是怎麼了,滿臉是凶神惡煞,一向對她嬌寵的藺柏端是犯了什麼瘋?怎麼打她了?
蔣曉娘想不通,為什麼打她?難道他有外遇了?他在外養了外室?
他是有新歡了,和是嫌自己人老珠黃了?自己可是沒有停過保養,花在保養上的錢也是不少,自己從來不跟藺柏端說真話,錢花了就說是給他走人情了。
自己還很年輕,保養的的特別的好,自己快三十歲的人比二十的還要年輕。
為什麼嫌棄自己呢,蔣曉娘滿腹的疑問,終於緩過神:“姨哥!你是怎麼了?”
“怎麼了?你還不明白?都是你讓我去找捱打,你以為桓家人那樣好惹,我被常桓氏打慘了,罵慘了!”
“常桓氏太張狂了吧,你是秀才,是見官不跪的人,她怎麼敢打?是不是太欺負人了?就那麼慣著她?把她告官,讓桓家人名譽掃地!”蔣曉娘最恨桓家人了,這一次藺家是有理的,怕她什麼?把她告上府衙,讓她身敗名裂!
蔣曉娘恨恨的說道:“我們怕桓傢什麼?他們逼死了姨媽,我們還沒有找她報仇呢,她搶走我們家的女兒,得趕緊給我們送回來!不然我就告她上公堂,讓桓家一個個的沒有好下場!”
“得了!你!就在家中吹吹氣兒吧,你做過的事你敢上公堂嗎?如果你有那個膽子?想當年你怎麼不給我娘擔下來,你做的什麼以為我不知道?你還敢吹氣兒?”藺柏端也不是一個傻的,想當年的事是他娘對蔣曉娘百依百順,蔣曉娘究竟幹了什麼,他也是猜個七老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