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她們幹了,才落了這樣的下場,兩個男人平時也是慣壞了兩個女人,文氏溫和心善,她們就不懼怕文氏。
只是動了文氏心疼的宋友蓮,文氏真的是震怒了。
有句話說得好,棉花包著火沒救,文氏怒了,倒比雷厲風行的人還要迅速。
文氏不是這樣的行事作風,真是超乎他們的意料。
文氏再軟,也不能任人這樣欺凌她的孫女,兩個女人簡直是太惡毒了,設下這樣的奸計害人,還是害自己的侄女,其心何其毒也。
宋建民、宋健文渾身的冰涼,怎麼想也是倆婆娘幹了不可見人的勾當。
宋建功的官才升大了,他們還沒有利用上呢。
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們心虛有鬼,是不敢問為什麼要分家?恐怕自己婆娘乾的事讓族長族老得知,會把她們沉溏。
二人都說不出話來,族長族老一看二人很是心虛,就明白裡邊大有文章,沒有再問什麼。
家就痛快的分了,沒有把他們趕出去就算不錯,兩個男人還是知道進退的。
拿了分家文書,一家得了二十畝地一個宅子,等康氏周氏知道分家的時候,一下子就急眼了,準備找文氏理論,她們就是不要分家。
被倆男人臭罵一頓才老實下來。
怎麼自己做的事就這麼容易就暴露了,心裡氣得不行,二房三房怕文氏把他們做的事抖摟到族老那裡,二十畝地和宅子也會被收回。
沒有敢找文氏捯後賬,就是文氏老實把她們已經慣壞了,她們心虛還是沒有那個膽兒對上文氏,因為他們怕的是吃虧,住宅和地加一起也是二千銀子。
他們哥倆五十年也是掙不回來的。
翻臉的話他們兩家只有去吃虧的。
覺得自己只有忍了。
覺得委屈嗎?她們認為沒有證據,可他們還是擔心會有證據,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心虛有鬼,就是不敢較真兒,較真兒哪有她們贏的。
康氏、周氏自知理虧,怎麼能願意分家呢?
怎麼會露了風聲,把身邊的人敲打一頓,丫環婆子們大喊冤枉,最後也沒有找到出賣她們的人,長房怎麼能得到這樣秘密的訊息,她們身邊沒有奸細她們可是不信,可是就沒有找到一點兒蛛絲馬跡。
兩個女人認為沒有把柄在文氏手裡,還想賴著不搬,拿到了自家宅子的房地契,還是不信想搬。
還想繼續混下去,捨不得離開這個錢窩,以後她們可就再也沒有這樣的富裕生活可享,她們的丈夫俸祿有限,一個月才五兩銀子。
她們在老宅住,一個人的月例就是二兩,他家兩個女兒四口人一個月就是十二兩,她們母女二個是四兩,丈夫一個月的月例就是六兩。
一個人兩個丫環兩個婆子,一個人的下人就是二兩。她的男人還有一個小廝,還有一個丫環伺候,一個人是五百錢,就是半兩銀子,兩人就是一兩銀子。
丈夫一個妾侍還有一個女兒,母女就是一兩半銀子,院子裡還有兩個灑掃的一個人半兩銀子。
加一起他們一家就是二十一兩半銀子,,二房三房的開支差不多,這只是月例銀子,還有他們一年四季主子下人的衣服用品吃喝還沒有算呢。
沒有幾百兩也是支護不起來。
這一分家,只有二十畝地,就不夠他們主子下人的嚼用,吃喝穿戴哪裡來。
都是宋建功憑戰功的獎賞才能養活這樣一大家子人,這倆女人真是蠢透了,也是壞透了,自私透了,他們只有依附長房才有好日子過,卻作死找倒黴。
想出賣侄女連升三級,就沒有想到失敗結局怎麼樣?
就是能把宋友蓮騙進林家,宋建功會不會饒恕她們?她們自以為是的宋建功不敢得罪林道義,就是自我感覺良好,不掂量掂量自己男人是不是當官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