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蓮兒!真真切切的蓮兒!”藺簫是代表宋友蓮說道。
“我問你是怎麼進來的?”大帳內外警戒森嚴,進來兩個大活人,竟然鴉雀無聲,自己沒有一點兒查覺,軍兵更沒有一點兒查覺,這不是怪事嗎?
藺簫淡然的一笑:“請問宋將軍,您看我像您女兒宋友蓮嗎?”
“十來年不見,你那個時候才五歲,怎麼能跟現在一樣,還有點兒小時候的模樣,可是一個模樣的人也是有的。”這裡是軍營不能大意,如果是敵國的奸細呢?
藺簫看出來宋建功擔心她是奸細,軍隊的將軍都是戒備森嚴的,十來年沒有見到的女兒,真是就不敢認了。
這也不是離奇這個有奸細的軍隊這樣加小心還是防備報奸細。
藺簫沒有想隱瞞宋建功宋友蓮的事情,這樣一個大將軍恐怕敷衍的語言怎麼也不能讓他信服,只能說出受益良多經歷才能說服他。
藺簫掏出宋友蓮儲存完美的家傳紫玉,呈到宋大將軍的面前:“您看看這個。”
宋建功看到宋友蓮遞上來的紫玉佩,真是她的母親傳給這個母親最喜歡的孫女的傳家寶,他的母親連她都沒有捨得給,就給了這個孫女,這個玉佩背後有刻的字和一朵蓮花。
這是在母親給宋友蓮的時候找人篆刻的,這個圖案一點兒都不差樣兒。
明明知道這個就是女兒了,可是他也不敢貿然相認,疑點就是她是怎麼進來的?
“你是蓮兒?你是怎麼進來的?”宋建功還是忍不住不問。
藺簫就準備告訴宋建功了:“哎呀,一言難盡,有件事會讓您匪夷所思,說出來您會震撼無窮的。
這時的藺簫退出,宋友蓮掌控了這個身體,不由就落下淚:“父親,女兒是兩世為人,父親肯定沒有前世的記憶。”
“什麼這世那世的,誰還能有前世今生?你怎麼能這樣危言聳聽?”宋建功眉頭皺起,心中不悅,自己的女兒怎麼會信這些?
怪力亂彈怎麼能征服這女兒?不可能吧?
宋友蓮就說了自已經死了一回,詹立成怎麼害死自己一家,她就在死後喊冤,得了一個系統的庇佑。
自己重生之後,就立即來到邊疆給父親報信兒:“父親趕緊的防範詹立成父子,他們家要是提出要女兒成親,您絕對不要答應。”
這樣震撼死人的事情在宋建功聽來是非常震驚,可是怪力亂彈的事也不是沒有,重生這樣的事情他是第一次聽到,雖然匪夷所思,他已經信了大半,宋友蓮的舉止與小時候的蓮兒有些契合,怎麼看就是他的蓮兒。
宋建功迅疾派親兵把守嚴密,不能讓詹立成知道誰來了這裡,幸好宋友蓮是男女扮男裝,郭蘭圖也是男孩兒打扮。
宋建功立即召喚宋友蓮和隨從進了內室,內室嚴密,沒有人能聽到訊息。
宋友蓮把前世的死去詳細的對宋建功說了,宋建功真是無語,自己怎麼那樣沒有心機,枉做了一個將軍,論打仗他是頂百人,論心機他可就是一個廢物,前世他們一家就那樣慘死了。
也不是他輕信一個小姑娘的話,還有她的母親和妻子的密信,字跡分毫不差,他再不信就對不起這些親人。
還有他親眼給十二歲的兒子三年前他兩歲的生日他給他買的一顆貓眼球兒,還有一個卿字,他的兒子宋瑞卿。
卿字是他親手刻的,那個字型也是他自己寫的。一家人的秘密都在這裡給他展示出來,還有他的老母可是重生的,母親字字句句千鈞重,她再不信宋友蓮,可是他信母親,母親的信件有暗號,別人是看不出來的,只有他們母子知道的秘密。
前世自己一家竟然遭受了那樣悲慘的慘案,一家人死淨,幸好母親和女兒重生。
這一世還能遇到那樣的待遇嗎?
可是有母親和女兒的重生,也沒有怎麼能戰勝詹立成的勝算,詹立成恐怕這個時候已經和韃擄勾結好了,就等著算計他了。
為了取得他的信任,竟然急著娶了他的女兒,讓他沒有一點兒防備,娶了他的女兒,陷害了他,一杯毒酒藥死他的女兒。
害死自己他上了位,也沒有放過他的女兒,還攛掇皇帝殺了他的女兒,雖然自己沒有那些記憶,可是母親和女兒的記憶尤新,為了給她們報仇,為了拯救自己的家人,一定要把這個賣國賊揪出來,不能給他留喘息的餘地。
宋友蓮要接偵查的任務,實際就是藺簫出馬,藺簫不讓宋友蓮把她和郭蘭圖的事告訴宋建功,她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宋友蓮怕詹立成來這裡自己有麻煩,現在想幫著偵查,等藺簫來了,藺簫還能做到偵查,如果父親有用自己的事,自己怎麼解釋呢?
她覺得不如實話實說,父親不會對藺簫她們不利,就是想不利,父親又能把藺簫怎麼樣?藺簫可以神龍見首不見尾,再能的人也不能抓住她。
宋建功對宋友蓮的本事還是真的不相信,她一個沒有功夫,沒有閱歷的小姑娘怎麼能做到偵查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