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真是不拿正事當回事,婚姻大事豈是兒戲?
不爭取,哪有乾等的?
金文氏又是急急地出門,金程遠回房換衣服還沒有走呢,金文氏就要急急的出門,金程遠阻止道:“娘啊!,您這是又要去哪裡?”
“你不拿當事兒,我能不拿當事兒嗎?我得去貞家看看,有什麼進展沒有?看看貞嫣芙想好了沒有,不能坐等,要是陳家催的急,答應他們怎麼辦?”金文氏急急火火的往外走。
他的娘怎麼這樣急脾氣,這才幾天,讓一個小姑娘決定終身大事是不是太催人了,像逼迫人家一樣。
想了想,金程遠就再沒有制止其母,他確實是不小了,比陳煥然大了兩歲,母親著急也是有原因的,是一個陳家在後催著。
如果貞嫣芙被陳家搶走,依著母親的執念就會悔恨終生。
母親是個執著的人,自己也是勸說不了,貞家嬸子也一定理解母親的心。
貞家嬸子是明事理的人。
不會誤解什麼。
他經過一年的接觸,一年瞭解貞嫣芙的性格,貞嫣芙這個莊重的女子,兩家也是有了交情。
貞嫣芙那樣持重,自己也不會湊近跟她說什麼,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女接觸就是私相授受,自己不能毀她的名譽,自己就是什麼也不能表示。
在這個時代男女私相授受還是不合禮法的,沒有三媒六聘就是媾和。
自己就是再急也不能讓她出來不好的名聲,有媒有介才是讓長輩承認的婚姻,自己何必破壞這個規律。
父母選中的一個人,自己就得接納。
何況父母選的還是很好的。
金程遠的腦子亂亂的,父母這樣催得急好嗎?
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畢竟十七歲的小子在現代還不算成年,不是生在自由戀愛的時代,男女大防第一,究竟是不敢越雷池一步,處感情的事在這個時代沒有一個。
他也不敢接近一個小女孩兒。
還是交給父母吧,他是沒有什麼好主意。
他也不知道婚姻是不是天定?如果能水到渠成,那該有多好。
一路胡思亂想就到了藺簫的餅店,進門就發現陳煥然已經坐在餐桌前。
“很早哇!”金程遠高聲的搭話。
陳煥然的臉色僵了一下兒:“才到,跟你沒有差一刻。”
金程遠盯了陳煥然一眼,陳煥然的臉頰通紅,一副春心萌動的樣子,心虛的抑制著自己的臉色發紅。
好容易壓下了心裡的波瀾,只有轉移話題:“這次押鏢很遠,有你嗎?”
“有哇。”金程遠說了才覺得不對勁兒,自己去押鏢,需要三個月,自己這樣一走……
他已經知道沒有陳煥然去押鏢,可是他還是不由得問出:“有你嗎?”
陳煥然心裡自得了一下:“沒有啊!”他興奮的說道。
看看陳煥然高興的樣子,就知道他的心裡是怎麼想的。
他見到貞嫣芙就想糾纏,可是貞嫣芙並沒有跟他多說話,好像自己一走就都是他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