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我的酒店,豈能容你撒野!”藺簫怒斥劉萬路,一個傻子窩囊廢只會欺負自己的閨女,算什麼東西,一文不值的貨色,自己還在都敢撒野。
花過了幾文錢,就不知道姓什麼了,跑這裡來耍威風?誰慣著你:“劉萬路你這個窩囊廢!趕緊從這裡滾出去,不然你的下場跟童寡婦是一樣的。
“這裡是我閨女的飯店,怎麼就成了你的?我不信,唬我們劉家人,你算什麼本事?你姓甚名誰?說的清楚明白,不然,我就不能出去!”這個窩囊廢還是來了勁頭兒。
藺簫再也沒有跟他說一句話,一腳把他踹出去老遠。
劉萬路齜牙咧嘴,可沒有敢罵,藺簫瞪他一眼,嚇得他渾身哆嗦。
“萬路!”劉唐氏衝上去扶劉萬路,被劉萬路一把推開:“都是你養的好女兒,勾結外人殘害劉家人,我打死你這個賤~女人!”劉萬路還來了勁頭,也會大罵劉唐氏了,當著人就這樣對待劉唐氏,不知背後怎麼收拾劉唐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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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唐氏真是一個賤~女人!甘願打罵受辱當奴婢,吃糠咽菜喝西北風的活著,有好日子過她不幹,不照顧自己的兒子卻被劉家人像驢一樣使喚,這個人純粹就是一個賤~皮子!
活該受氣捱打捱罵讓人當牛驢一樣使喚,因為這個人賤,她願意。
自甘下賤,誰也救不了她。
湯輝宴早就說了她就是這個德行,這樣的人可憐她也沒用。
劉珍羽看到劉萬路打罵劉唐氏,眼裡閃過痛惜。
這是她的母親,她的爹怎麼變成了畜牲?引進寡~婦母子,還要打罵她娘了,人怎麼變化的這樣快?
以前看著多老實,都是裝的嗎?她娘捱打他就沒有拉過一次,沒有看出來疼一點她娘,他是鐵石心腸嗎?為什麼不疼一點兒妻子。
他對那個寡~婦怎麼就是有說有笑的,眉眼對著童寡~婦可以飛揚,對他娘就沒有一點兒笑模樣兒。
他們娘仨那樣吃不飽穿不暖,他從來就沒有心疼過一次,是因為不喜歡娘,才不喜歡他們嗎?
劉萬路才對童寡~婦的兩個孩子眉開眼笑的,對他們兄妹可沒有過一點兒的笑容,難道是對童寡~婦真愛,愛屋及烏,才對她的孩子那樣親近嗎?
你的童寡~婦的孩子是他的親生嗎,他們兄妹就是她娘野來的嗎?
這人真是隨透了劉張氏的狠毒心腸,他心裡沒有什麼血緣?沒有親疏,沒有遠近區別嗎?
十幾年就看著他們母子三人捱打捱餓,她就無動於衷,也沒有把他吃的糧食的餅子給他們母子們一口,想想真是寒心,日子可過得好了一點兒,就想歪的了。
就是劉張氏再挑唆,他要是不動心童寡婦怎麼能爬上他的床?
不信是誰逼的,不信他就是讓人牽著鼻子走的。
現在的打罵妻子是誰逼他了?想到此劉珍羽怒髮衝冠了,還不能打死劉萬路這個蔫巴匪,表面忠厚老實,內心歹毒齷齪,就是他的天性吧!
有了一點兒希望就開始作妖了,還惦記上了她的酒店?貪心和劉張氏是一樣的,想拿了她的前程去養童寡~婦母子們,真是做夢,白日夢!
“劉珍羽你就眼看著讓外人打你爹,你這樣大逆不道,誰家敢娶你?你這輩子就別想嫁出去!”劉萬路拿出威脅的話。
“嘿嘿!我想你可以狠勁作,我可是不想嫁人的,你威脅我沒有什麼用?一輩子嫁不出去我才樂意呢,我娘嫁你這樣一個畜牲有什麼好的,為你們家當牛做馬,吃的是糠菜,穿的的那個老女人扔掉的,我娘沾了你什麼光?得了一點你們家的什麼力?
沒有我你們能掙到一點兒錢嗎?看看有了幾文錢你就不知道姓什麼了?和無恥的寡婦勾結,我娘她就是賤命一條,就那一個傻子還能被你們盤剝,你們想從我身上撈到什麼?就是做的白日夢!
嫁你這樣的渣男我娘得到了什麼?她得到的是天天讓老女人打來打去,就是當驢給你們拉套,那就是賤,我可不想做那樣的賤~命,所以我不想嫁人,你再威脅我也不怕!累死你,氣死你!白瞎你的苦心吧!白費心機吧,威脅我娘那樣的傻子是什麼本事,你威脅我就是,累死也沒有什麼作用!”
劉珍羽的話氣死劉萬路了,她不受威脅怎麼能制住她?
童寡婦一聽就慌神兒了,劉珍羽不怕威脅,這個酒店怎麼能成為自己的,自己的兒子怎麼能有事業,不是惦記劉珍羽的飯店,她怎麼能對劉萬路這個窩囊廢獻的什麼笑臉兒?
對誰笑笑一天收入幾十文,自己對他笑了多少回,豈不是賠大發了。
童寡~婦爬起來趕緊對劉萬路洗腦:“要酒店啊!你當東家,我當老闆娘,咱們家就能發大財,算命的我是官夫人的命,攢下錢我就給你買官當,我想當官太太呢,你得狠下心去制住劉珍羽,打暈她,搶了她的文契,酒店不就是咱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