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輝宴的臉色很難看,劉珍羽想的對吧,前世她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小村姑,什麼也不懂,只見過村裡幾個年輕人,唯有湯輝宴對她好,她就鑽了牛角。
跟藺簫在一起兩年,她才明白了婚姻不是一個人的事情,湯母的行為怎麼會容得下她?就是沒有辦法兒子答應下,也不能善待她,處處看她不順眼,天天給她立規矩,受罪的是她,發洩仇恨的是湯母,自己就會成了把她的出氣筒,被她磋磨死也不是不可能。
劉珍羽才認識到還有不和諧的嚴重性,婆婆搓磨兒媳婦是正常現象,敢跟婆婆對抗,就是被休的下場。
不是你的錯也是你的錯,兒媳婦哪能對抗得了婆婆,只有受氣的份兒。劉珍羽決定絕不婚嫁,自己當家做主,活的自由自在。
幾年後自己就可以擁有這個大酒店,自己何須追求什麼真愛,真正愛你的人不好找,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夠了就會拋棄你去另結新歡。
藺簫的灌輸讓劉珍羽對男人沒有了一點兒興趣兒。
此刻的湯輝宴不至於能讓劉珍羽心漾波瀾。
說是心如止水才對。
湯輝宴看到劉珍羽淡漠的表情,不禁感到失落,不知他的母親是怎樣對待劉珍羽的,為什麼劉珍羽對他這樣冷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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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一定傷了她的心,不然她的變化怎麼這樣大?
湯輝宴一頓飯吃的神不守舍,心裡亂糟糟的,劉珍羽對他母親說的話一句也不透露,他套了幾次也沒有套出話來,肯定是不好聽。
湯輝宴正待要問,劉珍羽就:“你慢慢用,我得去廚房看看!”劉珍羽就快速的出來,好像有鬼子拿刺刀追著。
成王的侍衛給成王彙報了對門兒的對話。
成王嘴角微揚,示意侍衛停住。
劉珍羽走出不遠,就遇到湯母帶著丫環進來。在個丫環不是那個了,湯母身邊有兩個大丫環,這個名叫彩虹跟那個丫環歲數一樣,也是撇嗤啦嘴的揚頭得意洋洋。
劉珍羽和湯母走碰頭:“呵呵!……”湯母冷笑一聲:“你又把我兒子勾了來,你可真是臉皮厚!”
劉珍羽氣突突了:“你!……”
“你,你什麼?你!不是你勾搭。我兒子怎麼會來這裡!”
劉珍羽還是一個老實人,被這樣無理取鬧還還真是真的生氣。
湯母的吼叫驚動了藺簫,這女人太猖狂了,藺簫決定教教她規矩。
藺簫瞬間進了劉珍羽的身體,對上湯母藺簫一聲:“嘿嘿!你老人家是不是成天的閒著勾~搭男人了,要不你怎麼這樣內行?口口的不離勾~搭說的那麼順嘴!”
藺簫的兩句話就把湯母氣瘋了:“你個小賤~人!你敢罵我,我要你死!”
“我可不是你的丫環,你敢要我的命試試!”藺簫跟她叫陣。
“你!你可惡!彩虹!給我扇她的嘴巴!”湯母怒極,叫彩虹下手收拾劉珍羽。
藺簫:“呵呵!”試試吧!
彩虹比那個丫環還要瘋狂,真是湯母手下的人,瘋狂已經到了極限,伸手就向藺簫打來,藺簫慢條斯理的抓住她的手,沒有用什麼力氣她手腕子就骨折了,藺簫微微的一甩,她就被扔到了大堂的桌子下,腦袋正磕在桌角上,鮮血立即就竄出來。
一下子就讓她有一輩子的心裡陰影。
看看一個丫環還敢隨便打人嗎?
湯母驚悚的喊叫:“殺人了!”雖然害怕,卻對上藺簫大罵:“小賤~人,你敢打死人!我讓你坐牢!”
藺簫今天就要教訓這個女人,瞬間就到了她的近前:“商戶婦!真是沒有教養!嘴帶髒字,滿嘴噴糞!真是不要臉!”
“你你你!……你賤~貨!”她對藺簫沒有懼怕的意思,她敢打她的丫環,她能敢打她嗎?借她幾個膽子,她敢動她這個有錢人嗎?
湯母擺出了洋洋得意的架子。
藺簫就想扇爛她的嘴巴。
藺簫一把捉住湯母的腕子,低聲對她說道:“你幾十歲的一個女人,嘴怎麼這樣騷呢?怎麼那樣欠抽!不要臉!
不給你點兒甜頭嚐嚐,就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伺候你心滿意足了,你就不會躁動不安了!”
藺簫就對上她的軟肋一陣狠勁的搥,兩拳湯母們就好大勁兒了,嘴裡直嗯嗯。
沒有撕心裂肺的叫,也沒有罵人的話了,氣都存在了嗓子眼,出不來下不去,噎的要死,連喊疼的話也算說不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