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臨平伯晁浣的五兒子晁宰,我是伯府世子。”晁宰不忘自我介紹,盯著著小娘子的表情變化,心裡在打算鬼主意。
馬同的腕子疼,不住聲的罵著,還不敢上來打人了,腕子疼,也是發憷:“你們一個個的都不幫我收拾這個女人!一個個的都想趁火打劫!要這樣一個兇狠的女人有什麼好,我們搶了她的酒店,把她打死不就得了!”
這幾個紈絝的雅間的門正對著的一個雅間,有主僕三人,一個親隨一個侍衛,親隨是伺候他的,侍衛是明面上保護他的,當然他還有暗衛。
這個雅間不能直接看到那個雅間的情況,這個親隨,探聽對門兒的情況一會兒就給這位彙報一下兒。
這個主子就是要得到對門的情況。
“主子,這幾個小子是要合夥搶劫這個飯店,想強搶那個小姑娘。”侍衛稟報,詳細的說了對門的對話。
這位眉頭微皺:“那個女子怎麼能掰斷馬同的腕子?”
“在下看是小姑娘洩了馬同的腕子。”侍衛說道。
這位嘴角微揚:“有意思,你去對門,不要讓小姑娘吃虧,這幾個紈絝什麼都敢幹。”
“是!……”侍衛答應,隱沒在人群中。
宋明急忙蹦了出來:“小娘子,還是我好,嫁給我是最值得的!”
藺簫沒有理他,宋明就覺得自己是得逞了,這個小娘子是看上了他是侯爺的兒子,不禁得意一笑,就往前湊,伸出爪子抓藺簫的下巴,要親上去,藺簫退了一步。
迅速的動了腳,對上宋明的命根子就是那麼一點,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肉眼沒有看到的節奏讓他差點沒有暈過去。
那裡像針扎的一樣,沒有傷,卻傷的很重,這是傷了他的一根神經,不腫不紅,就是往死裡疼,疼的哭爹喊娘。
看到宋明的樣子,其餘五個紈絝蜂擁而上:“賤~丫頭!你把明哥兒怎麼樣了?你真是找死呢!”
“你們這幫不要臉的,欺負我一個小姑娘,你們想強搶民女,誣陷我就是找藉口嗎?”
藺簫閃過紈絝的圍攻,嗖的一聲,就到了紈絝身後,撒了一把催瘋散,幾個紈絝就被刺激瘋了,嗷嗷尖叫,就像一群餓狼,撲向藺簫。
藺簫急速的退出包間,鎖上包間的門。
頃刻裡邊就亂做一團,摔東西的,打砸的,互相叫罵,滾打在一起。
六個紈絝自己打起來了,自然沒有拉架的。
打砸了很久,終於停下來了,包間一片狼藉,杭州府衙的差役已經到了,捕頭帶了十來個衙役,這幾個紈絝全被捆起來了,他們不是頭次犯事。
因為傷人搶男霸女多次被告。
府衙那裡他們很熟了。
章捕頭被罵:“你敢抓我們?我們會要了你的命的!”朱灞大吼。
朱同叫的更歡:“章捕頭!你小子膽子肥,趕快放了我們,不然,我讓大理寺卿弄你進監獄活活弄死你!”
朱灞緊接:“就是,我讓我爹弄死你!”
“你是杭州府衙的捕頭,你敢動知府大人的公子?知府大人就讓你直接進監獄!讓你死裡!”朱灞怒吼。
幾個小子沒有一個服軟的,他們的爹都是權貴,砸了這個店怎麼樣?搶了這個小賤人又能怎麼樣?沒根兒沒蔓的能把她們怎麼樣?
蔡冒叫喚的更歡:“我爹才是現管,章捕頭,你是個什麼東西?敢捆我們,不但你的捕頭得丟,我爹也不會放過你的小命兒!
”
章捕頭也是忐忑忐忑的。
只是成王的人去報案,說這個飯店是成王的,讓他把這些紈絝抓起來,這六家他惹不起,可是他更惹不起成王,他左右為難,決定還是聽從最厲害的成王的命令,沒有辦法只有拼了,但願成王氣急眼了,把這六位大人都拿下。